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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均为女子。曲非烟道:“这些人大多都是女尼,难道竟是是恒山派的?这些黑衣人想要伏击的莫非便是她们?”
东方不败微微颔首,道:“想是恒山派的仇敌在此设计偷袭,还打算将此事推在我日月神教头上,当真是好计较。”曲非烟见他神色沉冷,目光闪烁,忖道:“他这是想要大开杀戒啦!那些黑衣人杀了也就罢了,可恒山派毕竟是仪琳的师门……刚才隔得远了,看不甚清,也不知道仪琳在不在那些女子之中?若她不在便罢了,若是仪琳也在此处,不若求他放过了恒山派这一次?其实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为人也是不错的,可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仇恨深重,恐怕终究是不能并存。”暗暗叹了口气。
此时恒山派众人已渐渐走近,为首的却是一名年约五旬的老尼。眼见便要走到峰顶,一行人却是突然停了下来,曲非烟和东方不败侧身隐在石后,却忽地听见那老尼斥道:“仪琳,事到如今你还在为那华山派的弃徒令狐冲说话?”
曲非烟心中一惊,想到:“她们在说令狐大哥!五霸岗一别已有数月,不知道他的伤势是否已经痊愈?”想到自己为了取得“乾坤大挪移”治疗东方不败隐患,竟是置友人的安危不顾,心中不由微感惭愧。只听仪琳的声音道:“师伯,令狐师兄他舍身相助弟子……”那老尼怒道:“住口!令狐冲和魔教的任我行、向问天杀害了青城派的余掌门,江湖中人竟皆知晓,你居然还帮着他说话?”
曲非烟心中大奇,暗道:“余沧海明明是绿竹和林平之所杀,怎地被他们栽赃到了令狐大哥头上?是了,绿竹当了掌门,定会通告江湖中人余沧海是死在任我行手中,那些江湖中人惯会以讹传讹,想是看见令狐大哥和任我行他们同路而行,便以为是他们一起下的手。”
片刻后有哭声响起,似是仪琳在轻轻啜泣,那老尼见她如此,叹了口气,放缓了语声,道:“仪琳,你无甚江湖经验,自是不知世上人心险恶。令狐冲先是与那姓曲的魔教妖女结交,又与任我行、向问天同行,哪里会是甚么好人?那田伯光定然也是和他一路的——”
曲非烟方自怔了一怔,却听见身旁的东方不败轻轻哼了一声,不由心中苦笑,想到:“仪琳叫她师伯而不是掌门,想来这位老尼是‘恒山三定’中的定静师太,好端端地怎地说起了我来?现在惹得师父发了怒,我恐怕是拦不住啦!”却忽地听见山道下方有人叫道:“你们这些老尼姑小尼姑,怎地堵在山道上,还让不让军爷走路啦?”声音却是嘶哑难听之极。只见一名军官打扮的男子拄着佩刀一走一滑地从山下走来,满脸俱是蓬蓬松松的虬髯,形状颇为威武。但身上脸上满是泥垢污渍,也不知道这一路究竟摔跌了多少跤。
曲非烟怔了怔,心道:“这个人的身形似乎有些熟悉,却是在哪里见过?”又仔细打量了那军官几眼,低低啊了一声:“这人是令狐大哥!他怎地扮成了这般模样?”东方不败瞥了她一眼,传音道:“怎地,看见令狐冲无虞,你很开心么?”曲非烟微微一笑,传音道:“我为了某人的隐患抛下了朋友,心里自是惭愧,看见他无事,我当然是很开心了。”东方不败摇首失笑,眉间眼底的杀意渐渐缓和了下来。
恒山派众人见令狐冲作军官打扮,不愿得罪。均是闪到了一边,将山道让了出来。令狐冲杵着长刀缓步上前,喃喃道:“几年没上战场,功夫却是退步啦!若是两年前,我怎会将山顶上的那些小毛贼放在眼里?不过军爷身无长物,想来那些贼子也不会对我下手,倒是女子路过时要小心啦,万一被劫财劫色,啧啧!”声音虽是不大,却正好能让恒山派诸人听见。定静师太微微皱眉,出言问道:“这位军爷,请问你此言何意?”
令狐冲望了定静师太一眼,大笑道:“我说了甚么吗?我怎么不知道?老尼姑莫要挡路,莫非你不知道‘一遇尼姑,逢赌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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