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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与他相交罢?此事可是另有隐情?你可是想去找那名王家的表少爷问清楚?”曲非烟心中略宽,想到:“师父竟了解我如斯。”微微颔首,道:“不错,那名表少爷姓林,亦是我的旧识,我定要向他问得实情。”取了人皮面具覆在在脸上,径自向王家而去。向守门的家丁打听林平之的住所,那些家丁对她这幅容颜甚是熟悉,只道她是来走亲戚的家人,亦不曾怀疑,直接便将林平之的居所告诉了她。
曲非烟来到林平之所居的雅阁之前,随意叩了两下门便推门而入,只见林平之坐在榻上,怔怔出神,面色一片苍白,胸前白衣上还隐隐透出血渍。曲非烟心中一惊,暗道:“他竟伤得如此严重?当真……当真是我想的那般么?他为了冤枉令狐大哥,竟对自己下了如此狠手?”林平之见她进来,静静凝注她片刻,忽地展颜一笑,道:“曲姑娘,我道你是该来啦!请坐罢。”
曲非烟随手取下面具,淡淡道:“林公子,你该知道我的来意——说罢,你为何要如此陷害令狐大哥?”林平之淡淡一笑,道:“曲姑娘,其实我对令狐兄是极敬佩的,华山派上上下下,也只有令狐兄一人慷慨豪侠至此,值得我去相交。”曲非烟皱眉道:“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这般对他?当初令狐大哥也是相信与你,才托你转交那封信件……”
林平之笑容渐敛,缓缓道:“你也知道我入华山派之意,我林平之早已对天立誓,即便拼得性命不在,也定要取了那伪君子和木高峰两人的性命。”目中凶戾之色一闪,接道:“便是这华山派,亦要给岳不群陪葬!”
曲非烟神色一凛,心道:“他竟怀的是如此心思!他如此构陷令狐大哥,竟是故意想让岳不群将令狐大哥逐出师门!他……他是不想牵连令狐大哥么?”想到此处,不由心中暗叹,一腔怒火都没了踪影,摇首叹道:“你又何必如此?”林平之默然半晌,淡淡道:“若令狐兄再对岳不群如此愚忠,恐怕日后他非但会身败名裂,甚至连性命也无法保全。长痛不如短痛,这般一来,令狐兄应该能够对岳不群的为人略知一二了——我看那岳不群也未必便尽信了我的言语,但为了图谋我家的剑谱,便是十几年的师徒之情也是顾不得了。”说罢不住冷笑。
曲非烟沉默片刻,叹道:“此事我知晓啦!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再多说。我会想法子寻到令狐大哥,替他治疗伤势。你……好自为之罢。”说罢径自转身离开,行到府外,转首望了一眼,心中暗叹道:“林公子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为了报仇竟是甚么也顾不得了,我该不该劝解他一番,或是帮他一把?”旋即却又转念想到:“这既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又何必多言?”当下硬起心肠,转头离开。方走进刘府,却见东方不败悠然坐在花园内的石凳之旁,笑吟吟地和一名少年对视。曲非烟见那少年十四五岁模样,面色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却是通红一片,正是刘芹,不由微微一惊,心道:“师父怎地和他说起了话来?”东方不败见曲非烟回来,笑着向她招了招手,道:“非烟,快些过来听听这个孩子说的话,这孩子对你却是有心得紧呢!”又转首向刘芹笑道:“刘公子,你敢不敢当着她的面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刘芹见曲非烟讶然望来,面色更是憋得通红,一时间气往上冲,大声道:“有甚么不敢?我再说一遍便是——我喜欢非烟,将来定要让她做我的妻子!”
(五)五霸岗聚
曲非烟啊了一声,面上一红,心道:“这孩子怎地如此胡闹?”她前世今生加起来总有三四十年,刘芹的年纪虽与她此刻相若,但在她心中却从未将其当作是能够共度一生之人,当下摇首笑道:“这种浑话也是能够乱说的?真是胡闹。”刘芹见她目中满是无奈之色,便如母亲或是长姊看到了顽皮的孩子一般无二,心中大急,叫道:“我自然不是胡闹!我是真心实意的!”
曲非烟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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