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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渝臨清清嗓子:「不是你的問題。」又坦白道:「只是有點驚訝,一個月前有人給我說了差不多的話。」他疑惑的問:「這是什麼新的潮流嗎?」
一門心思只想交朋友的楊開陽聽了周渝臨的話,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居然是楚雲繹給周渝臨帶圍巾的畫面,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作為一名合格的旁觀者,他大腦飛速運轉,福至心靈悟出了什麼。
於是表情複雜的看向周渝臨,語焉不詳道:「那我和他不一樣,我是24k純友誼。」
周渝臨:「?」
b大一年一度的冬季運動會就這麼開始了。
周渝臨比較點背,因為沒人主動報名所以分成幾組投骰子挑人的時候他點數最小,被迫要報一項運動會項目,更背的是因為他報的太晚,只剩下三千米這一個項目了。
知道這悲傷的消息後,他晚上和楚雲繹去操場跑步都沒什麼興致,跑了半圈就蔫蔫的停下腳步,楚雲繹也跟著他停了下來,問道:「怎麼了,心情不好?」
「也沒有,只是覺得為了運動會的三千米,我現在就得開始養精蓄銳了。」周渝臨說的少氣無力。
跑步很快變成散步,倆人說著話慢悠悠走著,影子在操場昏暗的燈光下被無限拉長。
從「跑第一也不發獎金」到「校領導怎麼不親自來跑」再到「憑什麼不是骰子搖到最大的人參加」以及「大冷天的到底為什麼要辦運動會啊」
周渝臨在楚雲繹面前好一通發泄,楚雲繹也配合的說著「嗯」「啊」「你說的沒錯」
直到周渝臨話題說到:「還不如讓我去表演武術入門動作」時,他猛然意識到,今天自己的話有點格外多了。
張曉和周渝臨玩熟後,時常說他這人悶壞,有什麼話不愛講出來,就愛放在心裡,罵人用臉罵,看著一句話不吭指不定心裡罵的多髒呢。
張曉這話說的沒毛病,假如有人會讀心術,那麼這人必然繞著周渝臨走,因為要讀的太多,會很累。
可是跟楚雲繹走在一起,那些話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從嘴裡溜出來了。
只能說這個朋友,楚雲繹當的很稱職,在他面前,周渝臨總有些比以往更強烈的分享欲,這話可不敢給張曉說,他聽了必然會暴走。
「嗯沒有不喜歡學校的意思。」周渝臨掙扎著,為自己找補了一下。
然後楚雲繹就笑了。
楚雲繹回味著剛剛滿臉怒氣,說到激動處便張牙舞爪的周渝臨,想起一種動物——小刺蝟長了張呆萌可愛的臉,偏又滿背都是刺,不過尖刺下的肚子仍是白花花的、柔軟的。
「這樣吧。」楚雲繹情不自禁揉搓了一下周渝臨的頭:「等運動會結束後,我有東西要送你,你可以把這當做參加項目的獎品。」
周渝臨雖然不喜歡被別人摸頭,可還是僵著身子沒躲開,問道:「什麼東西?不會很貴重吧?」
熟悉之後,周渝臨很快就知道楚雲繹曾經有一段時間經濟狀況不是很好,只能靠打各種零工掙學雜費。
這勵志的故事,不免又讓周渝臨對他生出些憐愛。
楚雲繹看著周渝臨,聳聳肩:「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學長,終於等到你了!」他倆準備離開操場時,一個oga不知道從哪突然冒出來的,就這麼擋在倆人面前,羞羞澀澀掏出手機就朝楚雲繹道:「可以要個聯繫方式嗎?」
「不好意思啊同學,我有對象了。」楚雲繹客客氣氣的話很快落在周渝臨的耳朵里,周渝臨知道這是託詞,但這一剎那間他的心還是沒來由的沉了一下。
oga泄氣般看了眼楚雲繹,又偏頭瞧著周渝臨,最後失魂落魄道:「好吧,果然是這樣。」
oga轉身就和朋友發語音,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