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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賢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ldo;想來一口嗎？&rdo;她將煙遞到張曉賢的面前，&ldo;看了那麼久，怕是饞了吧。&rdo;

&ldo;沒有，我沒有抽菸的習慣。&rdo;張曉賢淡淡拒絕，&ldo;只是覺得煙霧迷濛中你很漂亮。&rdo;

五公分。

張曉賢默默計算兩人之間的距離，陽光從窗中折射出各樣弧度。天真熱，外面的景物都是蔫蔫模樣。柳茗言就這樣盯著自己，沒有言語。

三公分。

白色的瓷碗刻印青綠浮萍花紋，黃色的唇印留在碗沿邊上，不知什麼時候，吻開成花。柳茗言手中的香菸不斷燃盡，深灰色的菸灰固執垂釣在空氣中。她忽然抬起來深刻吸了口，那些菸灰如同吹散的花瓣，落了一地。

一公分。

柳茗言忽然低下頭來，右手捧著她的腦袋送到自己面前。口中的煙霧盡悉渡到張曉賢的嘴裡，清淡的味道中，張曉賢迎來柳茗言輕柔的吻。

像猝不及防被塞進嘴裡的橡膠糖，也像伏旱時節從乾燥白牆伸下來的綠色觸角。腦子裡面混沌一片，又像被人用五顏六色的顏料肆意填充。她們難得停下來，鼻息混雜著鼻息。

香菸已經燃盡，只剩下顆烏藍色的菸嘴被柳茗言捏在手中。

&ldo;抱歉忘記告訴你……&rdo;柳茗言喘著氣笑說道：&ldo;我想吻你。&rdo;

因為下午公司還有事，所以柳茗言在吃完飯以後並沒有浪費太多時間逗留。就在張曉賢收拾完碗筷以後，基哥的電話適時打來。

&ldo;餵‐‐&rdo;張曉賢夾著手機擦了擦手裡的水。

&ldo;雪雪，怎麼樣？&rdo;基哥極其三八地問道。

&ldo;什麼怎麼樣？&rdo;張曉賢手叉腰，想到韓雪雪之前那些關於柳茗言的那些剪紙筆記，她還是解釋道：&ldo;我是真喜歡柳茗言。不是想著利用她來曲曲繞繞獲得資源。公司裡面又不止我一個藝人，昨天沒反應過來才被你給繞進去了。&rdo;

&ldo;呵呵……&rdo;基哥笑著轉移話題，&ldo;聽你這語氣，你跟柳總關係還算挺好的。這樣就好啊，哈哈。不過我還要告訴你一個更好的消息‐‐你知不知道你獲得了王浩導演的試鏡邀約。而且，這部電影聽說柳茗言很有可能投資。&rdo;

&ldo;所以？&rdo;張曉賢等著基哥的後話。

&ldo;所以只要你跟柳總表達你想出演這部電影的想法，柳總就肯定會投資，然後這女主就一定是你的。&rdo;

張曉賢不喜歡用這樣的手段獲得資源，吸取韓雪雪的前車之鑑，為了能夠牢牢守住柳茗言的心，張曉賢說道：&ldo;反正已經接到了電影的試鏡邀約，我們先試試能不能憑自己的本事獲得角色。&rdo;

基哥很是糾結，但他還是決定說實話，但為了不打擊韓雪雪的積極性，他儘量挑著詞說道：&ldo;雪雪啊，有句話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rdo;

張曉賢：&ldo;說吧，說吧，我是不會生氣了。&rdo;（）

基哥：&ldo;你有演技嗎？&rdo;

&ldo;嘟嘟嘟‐‐&rdo;

&ldo;雪雪啊，喂，雪雪？&rdo;基哥撓撓頭，看向手機屏幕，這才確定自己是真被撂電話了。

&ldo;奇怪？&rdo;他不解地撓撓頭，&ldo;不是說好不生氣的嗎？&rdo;

最後還是按照張曉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