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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是衣服上、脖子上、手上,甚至脸上,都是血迹!一靠近他就能闻到很重的血腥味。她当然知道这些不会都是他的血,大部分应该是狼血。
仔细瞧着拨了拨衣服破掉的地方,卫望舒发现有两处伤口深可见骨,除此之外都还好,应该都是皮外伤。卫望舒用匕首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服割开,瞧见了他身上好多狰狞的旧伤疤。
做土匪是舔着刀口讨生活,也真是不容易。
刚好烧了水,她便舀了些温水出来,用湿布给他先把伤口处理干净,然后细细的抹上药粉。她带的药粉自然是好的,可这伤瞧着比她的重多了,还得让大夫好好处理才行。
最后卫望舒用湿布沾了凉水放在他的额头,依他的身体状况,应该能撑过去才是。
在等粥煮好的过程中,卫望舒去屋子外头转了一圈,两匹马正站去一块儿吃草。她想了一会儿,又折回木屋子里,将挂在墙头的弓箭和箭筒取下,勾在逆袭的背上。
阿木尔的那把匕首,她也随身扣在了自己的腰间。
本来带着四仆和挽朱,卫望舒就只在身边藏了涂上迷药的小刀,这会儿觉得前途凶险,多个武器防身总是好的。想到昨天的狼群,卫望舒就有些作呕。
她甩了甩头,走回木屋里,坐在灶头边上用勺子搅拌粥。
阿木尔醒来的时候,粥香四溢。
这家伙就是闻到味道了饿醒的吧!
阿木尔坐起来,看看卫望舒,再自己身上被割得不成样的衣服,笑了起来。
卫望舒给他盛了碗粥,说:“过来吃。”
阿木尔把破衣服脱下来,露出了结实的肌肉和完美的身段,问了句:“我身材好吗?”
卫望舒瞅了他一眼,换一般女子早就羞得捂脸躲开了,她看他就跟看头猪似的,说:“还行吧,疤多了些。”
阿木尔愣了愣,真是醉了。
狼吞虎咽地吃了碗粥,阿木尔感觉好多了。
卫望舒说:“那边箱子里还有几件衣服,你去穿上吧,已经在发烧了,再光个身子就雪上加霜了。”
阿木尔放下碗的手顿了顿,“嗯”了一声,转头去箱子里拿衣服。这种感觉他有点不大适应,记忆中从来没有人提醒他要穿衣服否则身体会不好之类的话。
他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生命中缺失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因着自己奇怪的情绪,阿木尔穿衣服的时候有些走神,听见卫望舒出门也没多想,当他穿好衣服回头的时候,却听见了马蹄声!
阿木尔一惊,跑到门外,却见卫望舒已经坐在了马上,背脊挺得很直,逆着光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听见她说:“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与你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世上美女多的是,切勿执着。”说完,她扬起了马鞭,动作漂亮地骑马离开。
阿木尔愣了愣,续而怒了,这就把他甩啦?!
可是这会儿就是追也追不上了,昨晚上他就知道了逆袭的速度。
望着卫望舒消失的背影,阿木尔发了会儿呆,忽然玩味地笑了。
青山绿水,总还会再见的,现在他有更想做的事情要去做。
卫望舒一路往西去了,阿木尔则回到了西都。
土匪们还围在西都没走,等了一晚上首领还没回来,大家不敢擅自做主离开。而城门的太守则坐在椅子里头打瞌睡,瞌着瞌着又惊醒过来,惊恐地望着城门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这仗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这么拖着还让不让人好好玩耍了!
这会儿都中午了,也不知道那个匪首追上了吴亲王妃没有,如果追上了,那自己该投降吗?如果没追上,这群土匪真的会遵守约定离开吗?
太守看看日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横竖不过一刀,就是砍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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