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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穿著夾克衫的男人過來跟調酒哥說了兩句什麼。
他看到我的時候似是愣了一下,而我也覺得他有幾分眼熟,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他走出吧檯就拿起手機打電話來,距離有點遠,環境又嘈雜,他說了些什麼我完全聽不到,不過卻看見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朝我這邊瞄。
當然,我並不覺得他的電話內容會跟我有關。
幾杯酒下肚後,我有點飄飄然了,幾分清醒幾分醉,這種感覺剛剛好。
坐我旁邊那彩毛開始不老實,磨蹭磨蹭地就把手搭我手背上了,我正要甩開,卻瞥到何旭從門口進來了。
很好,他果然來了!
我知道他收到報料簡訊一定會來,因為他至少在意他男人的尊嚴。
於是我忍住要甩彩毛一巴掌的衝動,甚至還朝溫柔一笑。彩毛像是得到了鼓勵似的,更加得寸近尺地摸我的手,摸得我雞皮疙瘩直冒。
何旭走過來時,臉色黑得快沒了底。
我假裝沒看見,彩毛背對著門口的方向,自然也看不見有人正凶神惡煞地靠近他,還一臉淫-笑地抓著我的手。
何旭一把就把彩毛提起來丟開。
彩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當時就啐了一口,指著何旭的鼻子。
「你他媽誰啊?找死啊?」
何旭挺直了背,很有底氣地指著我,「這是我老婆!」
彩毛一聽就愣住了,看著我,「真的?」
我笑著端起酒來抿了一口,才慢條斯理地吐出幾個字,「沒有的事兒。」
然後那彩毛來勁兒了,把何旭雙手一推,「給老子滾,別他媽到處亂認老婆。」
何旭憋紅著一張臉,我想他此刻一定是恨不得把結婚證甩出來給人看。
他眼睛朝我剜過來,一把狠狠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提起來。
「沈瑜,我們一天沒離婚,你就一天還是我的老婆。」
他很用力,我手腕很痛卻並不服軟,甩開他的手,冷笑。
「何旭,你出門沒吃藥嗎?少他媽在這裡犯病了,睡在別人的床上說是我老公,你要不要臉?」
何旭一時被我堵得說不出話來,他心知肚明,是他出-軌在先,可是他骨子裡的大男子主義就是這麼根深蒂固,在他這裡,男人出-軌沒什麼大不了,女人不守婦道就是不行。
何旭瞪著我,崩著咬肌,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
然後他突然拉起我就朝酒吧裡面拽,彩毛和其他人可能也從對話里聽出來我們是家庭矛盾,也都不再摻合了。
何旭把我隨便拽進一間包房裡,往沙發上一丟,呯的一聲關上房門,歪了兩下脖子,暴躁地扯松自己的領帶。
「沈瑜,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就那麼按捺不住要找男人,一個薛度雲也滿足不了你,沒把你艹爽是吧?」
何旭這樣如此暴躁又粗俗的一面是我沒見過的,畢竟他從前都特能裝。
我撐著暈乎乎的腦袋從沙發上爬起來,用一種特別瞧不上的眼神瞅著他。
「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按捺不住不是很正常嗎?更何況,嫁給你這兩年,我們相處什麼狀態你比我清楚,我跟守活寡有什麼分別?」
這些話要換以前我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可是這會兒我有點醉,又鐵了心要給他添堵,所以就這麼脫口而出了,完全沒顧忌在這個沒有第三人的包房裡,惹怒了他會是怎樣的後果。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他陰森到極點的眼神猛然掃向我,我心頭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他朝我走來,如個浪子似的打開皮帶,扯出襯衣。我根本來不及躲就被他狠狠壓-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