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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想到你學的這麼快，我只不過折了一朵送給你，你卻折出了這麼一大束。&rdo;歐利文笑了起來，眼角眉梢讓人心動。

&ldo;歐利文……&rdo;戴維頓了頓，&ldo;你以前對我的評價一點都沒有錯，我確實只是一個只有外表還算光鮮的人，一點都不符合你的審美觀。我努力的向著你的高度爬去，想要和你做同樣的事情，為你分擔同樣的痛苦，但是結局卻是……傷害了你……&rdo;

歐利文沉默著看著戴維，等著他將所有的話全部說完。

&ldo;假以時日，這個還算不錯的皮囊也將失去光彩……所以我想問你，這樣的我，真的是你想要的嗎？&rdo;

歐利文緩緩扯起了嘴角，目光沉斂著似乎到達了時光的盡頭。

&ldo;戴維……我和你，不是蘭波與威爾藍，不是柴可夫斯基與鮑勃，也不是王爾德與波西……我們只是戴維與歐利文。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繆斯，儘管我在你的眼睛裡看到無數我想要描繪卻無法付諸於畫布的色彩……&rdo;歐利文執起戴維的手，放在自己受傷的掌心裡，&ldo;我也從沒有想過在你身上追求任何虛無縹緲的東西，因為你給我的，遠遠比你想像中要多的多。&rdo;

戴維想要握緊歐利文的手，卻又害怕太用力會傷到他。

&ldo;戴維，你知道夏娃是上帝用亞當的肋骨所造的嗎？&rdo;

&ldo;我知道。&rdo;

&ldo;那我想你也明白……為什麼歌德到最後一刻還要帶著席勒的肋骨？&rdo;

戴維垂下頭來，歐利文卻收起了掌心。戴維不明白，明明已經受傷了，為什麼他的手掌還會那麼用力地握住自己。

&ldo;你是想說，我是你的肋骨嗎？&rdo;戴維抬起眼來，半開玩笑地問。

但是他看見的，卻是歐利文認真到讓時間靜止的表情。

&ldo;不，戴維……你是我的全部。&rdo;

那一刻，戴維明白，沒有什麼能讓他從歐利文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

尾聲

六十二年之後，紐約的大都會博物館迎來了一批非常重要的畫作。

館長親自將它們懸掛在了牆壁上，整個過程顯得小心翼翼。

&ldo;天啊……我真沒有想到歐利文?凱恩的作品竟然會懸掛在我們的博物館裡。&rdo;館長望著那幾幅作品，露出讚嘆的表情，&ldo;它們都是歐利文的巔峰之作，是他在三十二歲那年右手受傷之後，用左手繪畫的……而且全部都是非賣品。&rdo;

一旁的助理也凝視向那幾幅畫。

&ldo;只是……它們的名字都是一樣的。&rdo;

&ldo;你是說《戴維》嗎？&rdo;館長露出一抹笑容，&ldo;藝術界的人都知道一向不苟言笑卻又鮮少出席公共場合的大畫家，迷戀著奢侈紅酒&l;露比&r;的釀造商，他的名字叫做戴維?霍夫蘭。&rdo;

&ldo;但是……像是紅色的康乃馨，如同火焰一樣奔放，卻又流露出款款深情……還有廣場上的噴泉，以及這幅葡萄架與綠野的風光都叫做《戴維》呢？畫面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