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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耳畔只听得长歌淡淡道:“这倒是奇了,方才在席间南宫大人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一会儿工夫就得了急病?”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几乎是以挑衅的姿态逼视着李明月,那神情仿佛是在问她:“你刚刚不是为了维护他而振振有词的吗,怎么这会儿倒偃旗息鼓了?”
李明月明知此时此刻情势已经不容许她再开口强辩,然而不知怎的,就是不愿意在气势上输给李长歌。于是她看了正座上的李崇一眼,才压低了声音开口道:“俗话说病來如山倒,急症也是很平常的事,洠�裁春闷婀值模�故悄悖�彼�纳�糁卸嗔思阜秩窭��拔�我�庋�崔值匾ё∷�环牛�训阑褂惺裁瓷畛鸫蠛薏怀桑俊�
出乎李明月的意料,长歌回答得既爽快又直接:“对,就是有深仇大恨。”
最后四个字上,她加重了语气,几乎是一字字道出。事实上,她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不仅仅是南宫昀,还有你李明月!
前世的罪孽,今生要來还,她就是那个从地府中强自回归的讨债鬼,要将身上的血债一一讨还。
而这,仅仅是针对于南宫昀的报复而已,总有一天会轮到李明月的。
长歌缓缓回身:“父皇,既然南宫大人这么快就病得无法起身,不若请太医前去医治?”略微停顿一下,“女儿愿意和皇兄一起,代父皇前去探视。”
这次她根本不给李明月说话的机会,就回头注视着她说道:“想來去慰问国之肱骨,皇姐应该洠в惺裁春梅炊缘陌桑俊�
李崇尚自沉吟,长歌已然看向容恪道:“难道,景侯不想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贵国公主一个清白么?”
金玉公主身子一颤,猛然抬起头來,眼底流露出愤恨的光來。
李长歌却是微微一笑,意有所指道:“侯爷,女儿家的声誉,可是最最要紧的呢,不然就算佳偶得成,也终将有憾。”
容恪默然片刻,忽然敛衣向李崇跪道:“陛下,请让容某也一道随行,看个究竟。”
略微停顿一下,他又道;“陛下勿怪,容某也不相信此事是贵国丞相所为,只是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双方的声誉都会受损,或是有心之人存意挑拨两国联姻也未可知,自然是要彻查才是。”
说话的时候,他的身形保持未动,眼风却自眼角斜斜掠起,瞥向李长歌,显然是已将她视作了始作俑者。或者,至少是半个始作俑者。
长歌故作不知,只在脸上堆了淡淡微笑,似是在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过了半晌,李崇终于也扛不住这无形的压力,任由他们去了。自然,他也很想知道,南宫昀究竟是为何做出这样的举动。只不过身为帝王,他的身份决定了他不能亲自去一探究竟,但是,有长歌代他前去,也差不多了。
只是,在临行前,他还是单独把李长歌叫到了书房。
“这件事,和你有洠в泄叵担俊彼淙辉诼呒�希��也坏脚��庋�龅睦碛桑��侵本趸故侨盟�兴�骋伞�
“有!”李长歌微微仰头,竟是斩钉截铁地承认了。
在李崇的脸色再度拉下來之前,她又补充道:“我既然路过小书房撞见此事,便已然身涉其中,我知道父皇很信任南宫昀,也觉得他洠в斜匾�稣饧�拢��裉齑幽瞎��貋砗螅�磺斜憧杉�龇窒�恕!�
说罢,她便不再与父亲纠缠,而是径自转身走了出去。
马车很快就到了南宫府邸,迎上來的管家须发已然花白,显然是府里的老人了。照理说,这样的人应该见惯世面处变不惊了,然而那老人脸上竟是一片灰白,连脸颊肌肉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李长歌登时心生疑惑:“南宫昀……南宫大人现下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