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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一蔫,兩片葉子作手指一搭,做了個拉鏈的動作。
它忍,它閉嘴,它做,行了吧,周扒皮!
……
唐瑜和杜娟快回到宿舍大院的時候,恰好就遇見了拾荒回來的陸向陽小同學。
「你們去外頭了?」陸向陽見到兩人雙雙歸來,很有些意外,又看唐瑜肩膀挎著大紅藍袋,自然而然的從她肩上卸下自己扛著。
什麼東西,有點沉。
「我們去農貿市場了。」唐瑜笑眯眯的說。
陸向陽哦了一聲,和兩人一塊走進宿舍大院。
宿舍大院的廣場,有一棵大榕樹,用砂石水泥在樹下砌了一個圓當座椅,平時大院的人慣喜歡在榕樹下納涼說八卦。
此時下午晌,天氣還熱得很,大多數人在屋裡待不住,正在樹下拿著大葵扇扇風乘涼。
當看到這陣子處在問題中心的唐瑜陸向陽一塊兒回來了,有人就不淡定了。
「喲,瞧這一家子,真真是相親相愛,不知道的,還以為原本就是一家人,而不是半路埋堆兒的呢。」
說話的,正是馬英梅,她之前因為唐瑜捅出來的事兒被壓得脊樑都抬不起來,心裡本就有氣,又在唐瑜走後,家裡里里外外都要親自動手打理,天又熱,動一下就一身汗,叫人煩躁得要死。
所謂由奢難於簡,有唐瑜的時候,馬英梅的小日子那叫一個舒坦,跟少奶奶沒錯了,現在萬事都要做,那落差感自不必說。
這不,瞧著唐瑜那笑容滿臉的小樣兒,馬英梅的怨懟之氣就騰地燃燒起來,嘴裡吐出的話自然也沒好話了。
第40章 瘋狗而已,理她作甚
馬英梅的嗓門大,語氣又尖酸,這一嚷,在樹下納涼的人就看了過去。
唐瑜不是喜歡爭強好勝的人,尤其對方現在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她何必去理會,有些人,你越是搭理她就越來勁,你無視她,就是最大的反擊了。
所以即便聽到馬英梅這尖酸的諷刺,唐瑜也只當沒聽見,而是笑語晏晏的問杜娟今晚想吃什麼。
她選擇無視,正是叛逆時期的小刺蝟陸向陽卻不能忍。
他冷冷的看了馬英梅一眼,對唐瑜道:「你就是好氣性,和我們無親無故也能處得來,偏偏有些自認是你至親的人,占你的房子,花你的撫恤金,逼你出家門,可憐你忍得。」
馬英梅臉一綠:「小喪星你說誰?」
「誰應說誰!」
「你!」馬英梅氣得臉上肥肉臉顫:「好好好,大喪門星和小喪門星共一屋,一窩的衰神倒霉貨,誰近就克誰,大家可小心了。」
「你再說一次試試!」陸向陽雙眼噴火,一副要衝過去和她拼命的樣子。
唐瑜眼疾手快的拉著他,笑眯眯的說:「向陽哥,吃過飯我們去四號樓找周小虎玩兒唄。」
這話雖是對陸向陽說的,但她卻是看著馬英梅的。
什麼鬼?
陸向陽有些懵,他們什麼時候和周小虎玩過了?
馬英梅聽到她這話卻是臉紅了白,白了又青紫,剛才囂張的嘴臉立馬就蔫下去了。
別人不曉得,她如何不知道唐瑜這鬼妮子是在警告她呢!
她果然知道的,她都知道。
馬英梅很識趣的偃旗息鼓,唐瑜滿意的挽著杜娟的手上樓,不忘招呼上陸向陽。
看到幾人消失,不知誰噗嗤的笑了,馬英梅尷尬得要命,偏還要強,道:「養不熟的白眼狼,當初我小叔小嬸就是被這小騙子給騙了……」
可惜的是,無人回應她的話,畢竟唐興振夫婦在生的時候,他們一家子也是十分的幸福。
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誰是誰非,心裡如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