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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那?」戚月淮疑惑道。
「我的房間。」
戚月淮驚訝的打量了一番,不敢相信這是林家少爺的房間,而後他看到小桌子上放了一本日記本,他仔細看了一眼,上面還帶著鎖。
「你還寫日記?」
「嗯。」
「沒想到你還挺多愁善感。」
在戚月淮的記憶里,日記是一個久遠的詞,小學的時候老師曾要求他們寫了一段時間日記,但過了那段時期就再也沒寫過。
上一次見人寫日記,是自己還在上高中的堂妹,後來堂妹跟對象分手,怒燒日記本,戚月淮才知道那裡面都記載的是姑娘戀愛心事,所以在他心裡寫日記的等同於多愁善感的少女心事。
林行秋沒理戚月淮,他從桌上抽了兩張紙對著鏡子就開始擦臉,那動作粗糙的,戚月淮一個大手大腳慣了的人看著都覺得疼。
戚月淮也抽了兩張紙:「你別擦了,看得我難受,我給你擦吧。」
戚月淮讓林行秋坐著,他捏著紙巾,給紙上倒了點水,輕輕覆上林行秋的臉,給他擦著凝固的血跡,他輕手輕腳的,不敢碰到傷口,怕感染。
林行秋乖乖坐在板凳上,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孩子,低著頭,讓他給自己擦臉。
戚月淮彎著腰,臉離林行秋的臉很近,連他細密睫毛打在下眼瞼上的陰影都清晰可見。
常人皮膚再好,離近了看總會有些瑕疵,但越近了看林行秋,反而越會覺得這張臉真是造物主的恩賜,不僅美到極致,連一點小小的瑕疵都很難尋到。
這樣一張漂亮的臉,如果留了疤,真是
戚月淮手抖了下,不小心擦到林行秋的傷口,戚月淮自個先皺了下眉,林行秋卻連眼都沒抬一下。
戚月淮有點驚奇的看了眼林行秋的臉,又看了眼他的傷口。
林行秋的臉色太過於淡定,這樣的兩道傷口在人身上,常人應該早就齜牙咧嘴了,更別說擦的那一下了。
「你」戚月淮又看了眼林行秋的臉色,還是那麼平靜,就像沒感覺到疼一樣。
林行秋表情有點疑惑:「怎麼了?」
戚月淮也有點疑惑,但還是搖了搖頭:「沒。」他將林行秋手上的血又稍微擦了擦:「好了,你這兒也沒紗布希麼的,還是得趕緊去醫院。」
戚月淮開車帶著林行秋去了趟醫院,林行秋臉上的傷口倒不是很深,醫生簡單處理了下,還特意強調了不會留疤。
手上的傷口稍微有點嚴重,縫了兩針。
回林家後,戚月淮剛停車,他媽湯嵐就問他就哪了,戚月淮隨口扯了個謊掛斷了電話,又看了眼林行秋。
「謝謝。」
「就一句謝謝?」
林行秋抬眼看他,表情有點疑惑:「那」
戚月淮看著林行秋的樣子,起了點逗弄他的心思,思及跟李挺的賭,他勾了勾嘴角,盯著林行秋眼睛道:「你看我們兩家本來也有婚約,我們倆年齡也挺合適,要不你以身相許?」
作者有話要說:
林行秋:還有這種好事?
第6章
林行秋愣了一下道:「我還沒分化。」
戚月淮一樂,他就是逗林行秋玩,沒想到他還挺認真,他又繼續道:「不急,等你畢業再結也不遲,那時候總該分化了吧?」
林行秋抿了下唇,遲疑道:「可我聽說,和你有婚約的是林明遠。」
「誰說的?」戚月淮笑道:「定是定了,可沒說是誰,我本來覺著沒人合適,可今天一看咱兩倒是挺配。」
林行秋不解:「怎麼個配法?」
「你看。」戚月淮道:「我是alpha,你是og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