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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華年立時僵在了原地。
靳青川只是忽然想起來的,她這段時間其實過的很快樂,或許比失明前還快樂,所以今天她雖然這樣說,卻不是抱怨,反而像是在撒嬌,她還微微地朝霍華年歪了歪腦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示意她親上來。
霍華年僵得更厲害了,全身上下,只有喉結在不安地滑動。
她呆若木雞,這邊青川等了很久,沒見她動作,臉上現出疑惑,其實這是個很小的「要求」,畢竟,她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
呼。
直到青川臉上的疑惑即將化作憂傷,又要開始胡思亂想時,霍華年才動了,她俯身,小心翼翼地伸出兩根手指,假裝是嘴唇,克制地點在了青川的嘴唇上,又飛快離開。
那樣快那樣輕,令青川分不清究竟算不算一個吻,但也正因如此,青川沒有察覺到剛才碰到自己唇瓣的,不是另一片嘴唇,而是手指。
她低頭,摸了摸嘴唇,輕輕笑起來。霍華年蹲在她面前,看她因為得到了「親親」而滿足,只覺得自己的心口跳動得厲害,剛剛觸碰過青川的手指也滾燙得像是有火在燒。
霍華年多想給青川一個吻呀,可是她不能,她已經欺騙了青川,如果再卑劣地占著秦寒枝的身份去親吻青川,她便是世界上最壞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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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啾啾大家。
第二十一章 亂說
那些與青川相處的點點滴滴,對這幾年的霍華年來說,是疼的,一想就隱隱作痛。但現在,她在青川新買的房子裡,躺在屬於青川一個人而不是屬於青川與秦寒枝兩個人的床上,再想起曾經時,終於有那麼一絲絲的甜蜜了。
她等了許久,心中知是無望,但沒想到,青川會有離婚的一天,於是她的那些等待,好像也都不是徒勞了,她會牢牢地抓住這個機會,秦寒枝不能給青川的,她都給。
一夜無眠,天光熹微時,雖然很不捨得,但霍華年還是爬了起來,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但只要青川在她身邊,她就好像回到從前照顧青川的那時候,能夠早早地起來看天氣,早早地,想去為青川準備早餐。
她的動靜驚擾了靳青川。
「寒枝,起這麼早嗎?我還好睏」
靳青川半睡半醒之間呢喃出一句,艱難地睜開眼,映入眼帘的卻是與清冷如雪的秦寒枝完全不同的一張、極年輕的面孔,她一瞬間完全清醒過來,眼中忽然湧出大片的落寞。
是了,已經離婚了啊,以後再也不會是秦寒枝在她身邊躺著了,她也不能再喊錯了。
「姐姐還困嗎?那再睡一會兒吧。」
霍華年沒有糾正靳青川剛剛話里的錯誤,也沒去問青川口中的「寒枝」是誰,她善解人意地給靳青川拉好被子,讓她再睡會兒,自己則輕手輕腳地走出去,去到廚房,原想讓姐姐嘗嘗她的手藝的——她這些年有在練習下廚——但青川的冰箱只有水果,花大價錢裝修的廚房只是個擺設,霍華年無奈一笑,掏出手機訂餐。
靳青川其實也睡不著了,早上那一下,令她有點失落,她也起來了,打理了一番,聞見空中殘留的玉蘭花與青檸檬香味,她臉色紅了紅,找了抑制貼貼上。
小傢伙很有分寸,做信息素疏導時沒有標記她,哪怕只是臨時標記。其實靳青川能感覺到霍華年忍的很辛苦,該說疏導員的職業道德良好嗎?雖然技術方面差強人意,或許沒培訓好,但忍耐度倒是良好。
靳青川自然不知道,霍華年忍了許多年,那些克制,早已融入了她的骨血里了。
一走出房門,靳青川就聞見撲鼻的早餐香氣,寬敞而明亮的餐廳里,她叫的小疏導員正忙著把外賣盒子裡的菜餚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