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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懼怕張辰鋒,就是源於這種令他恐懼的吸引力‐‐原始、激烈,隨時燒滾血液。這是政申在任何同性或是異莊身上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因為知覺過分強大,所以不能不畏縮。
總覺得一旦為這個男人敞開自己,就可能再回不到從前。
在一次強勢的攻擊之後,政申差一點就出來了,他再也忍無可忍,直接撐坐起來一把扯開被子,伸出右手攬住辰鋒的後頸,強迫他抬起頭,趁對方尚錯愕之間,猛地吻住了他,決堤的欲求仿佛衝破藩籬,直奔主題。
這個吻饑渴、倉促又施展著溫柔,舌尖吮吸時像布下一道結界,辰鋒情不自禁地回應,氣息交融,混合著侵略和反噬的男性味道,相擁的雙臂沉澱了蠢動的不安,情慾來襲時,誰都不再管得住自己心跳的頻率。
這個吻可能是這輩子最激烈動情的一次,就如同當時無法複製的心情。
清晨醒來,辰鋒大半個人都趴著壓在政申胸口,政申睜開眼時只感覺右側身體幾近麻木,但他也不動,就這樣一直盯著天花板發呆,直至那人懶懶地睜開眼,他的髮絲蹭得他胸口蘇癢。
「早。」他撤開身子支起肘,左手掌撐著自己半邊腦袋,笑得很是慵懶曖昧,「我昨天……其實還有一點忘了說!」
辰鋒將唇完全貼合到政申耳上,用氣聲說:「洪政申喜歡做愛,無論他看起來多麼禁慾氣質,卻能在投入時讓對方感覺在天、堂。」
如願看到政申瞬間赧然迴避的表情,辰鋒突然覺得下腹一熱,晨起的生理反應令他暫時拋開自持,直接翻身大舉壓上。
「餵你……」
在政申還沒來得及開口制止,辰鋒已一邊擠進他雙腿間,一邊抬起他的大腿,就著稍早尚滑潤的入口,小心而又略帶著些急迫地頂入,猛地往裡插入時,政申感覺下體因後庭的刺激而硬挺起來。
辰鋒俯身給了他一個深吻後,嘴角逸出一抹邪佞的笑意:「你後面開始有感覺了嗎?」
政申仿佛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麼,他全副精神都停駐在眼下那場猝不及防的襲擊上,因情慾被再度撩起而吁吁低喘,細密的汗珠不斷地滲出皮膚,樣子是他平時不輕易顯露的脆弱性感。
被褥沾染了汗漬,留下情色的浮水印,辰鋒的激熱燃燒至頂點,眼看伴著自己每一次挺進他身體深處,政申都會有間歇的失神,強健的身體因不適與快感的雙重折磨而微微顫抖,任由對方占有,令他不知所措地閉上了眼,卻未能抗拒對手深度的慾念與已經可以掌控他的性愛技巧。
那碩大不斷在身體裡進出,兩人極深地結合,政申只能任身體在慾海沉浮,在那令人發狂的節奏中套弄著下體,男人味的低吟稀釋了空氣中的鹹濕。在辰鋒在幾輪深而有力的抽送之後,終於忘情地在那銷魂的體內解放出來,政申也在同時達到高潮……
「哈啊‐‐」
「呃!嗯……」
股間、大腿、腹肌都是兩人的體液,身前和頸下布滿色情的吻痕,床單凌亂不堪。
辰鋒倒在政申胸前,一貫清亮的嗓音卻在這一刻顯得異常沙啞:「我們一起……試試吧。」
「不會有結果的……」
「我們可以‐‐試一試的。」
辰鋒說完這句,就這樣抱著他幾分鐘沒有再說話。他們知道,彼此之間沒有任何承諾可供約束,也沒有任何前景可供參考,所以做不到徹底斷絕,就只能跟著感覺走了。
第二天下午因為要參與面試新人,所以辰鋒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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