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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晰地感受著利器搔刮內壁時那粗糙的存在,承受著激烈到令他窒息的侵略,身體被大力地壓向冰冷卻已被汗水濡濕的桌面,雙腳虛浮幾乎站立不穩,腰部被辰鋒扣住往上提,迫使胸口以上抵在桌上,以下卻在半空中隨著強勁的進攻而搖搖欲墜。
運動中的肉體強健而華麗,每一次抽送都似將毒液注入對方的血液,稍有回應就能引來更激烈的交會,層層疊疊的烈焰將身體包圍並推向頂峰,甜而膩的悶熱散布在周遭的空氣,合體的躁動在極度忘我中顛簸,最後迷失自我。
因為政申原本天然的強勢,讓他在處於被動時,渾身都散發著y盪的氣味,能輕易令辰鋒慾火高漲,將指尖胡亂撫摩著他的黑髮,身體循著本能抽插得更急迫,就在下一秒鐘,身體就像即將繃斷的線一樣乍然靜止,壓抑的嘶吼之後,情熱激射而出。
辰鋒扳過政申的臉,重重咬住了他的唇,舌尖深抵,高潮時彼此吞咽了那聲登頂的呻吟。
兩具交疊著的汗濕肉體,在昏暗的檯燈下閃著y靡的光,誰都不能否認他們在某方面有著難以言喻的契合度。
辰鋒意猶未盡地在政申身上蹭了幾下,低聲喟嘆:「呼……我剛才都以為要死掉了。」
政申已經累到脫力,胸口被壓迫得麻痹,他深知自己對此人的防備已經被一層一層剝落,原本根深蒂固的堅持,最後都化作弱點,在這個人面前暴露無遺。
性事即便盡興,也難掩事後他作為男人的被動與難堪,他要克服的不只是身體上的違和感,還有意志和精神上的妥協和放縱。
五分鐘後,兩人一左一右靠坐在雙人辦公室北角的會客沙發上,政申敞著襯衫,伸直了長腿,隨意地坐著,手臂擱在沙發靠背上,辰鋒則有些慵懶地從甩在地上的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根煙點上,緩緩吸了兩口,又隨手遞到政申嘴邊。
政申平時沒有抽菸的習慣,但還是微微張口接過。曖昧的煙圈在空氣中瀰漫,模糊了視線。
「政申。」辰鋒突然打破寂靜,輕輕地喚了他一聲。
政申慢慢看向他,眼中的神采雖被疲倦磨損,氣勢卻並未減弱分毫,他的聲音低啞而安靜:「你想說什麼,最好一次說完。」
辰鋒眉眼間情慾未消,所以看向政申的眼神比平日更溫柔了些:「那晚,我說的那些話不是本意。呵,我承認我很少對外人講真話,但是對你,我沒有敷衍過,所以,不要質疑我跟你在一起的動機。」
「無所謂了,我都搞不懂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我只是不想再被耍。」政申有些奇怪,自己此刻胸中除了酸楚,並沒有想要爆發的東西,看到辰鋒出現在門外的那一瞬間,之前起伏不定的情緒居然奇蹟般的……平復了。
辰鋒隨手抽取了一張擺在茶几上的名片,在上面寫了一個地址,然後交到政申手裡。
「我新公寓的地址,琴姐他們都以為我最終會回美國,卻不知道我就在最近已經決定在香港定居。原因就是‐‐你。」
政申一時無言,目光閃爍了一下,目光認真地注視著他。
辰鋒繼續道:「我知道提這個有點突然……我說要消失快二個月的真正原因是,我答應替朋友照顧一位病人,因為涉及當事人的隱私,所以我沒辦法據實以告。」
聽到這個說法,政申的神情出現了緩和:「我只怕你是說一套做一套。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
辰鋒苦笑:「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欠對方一個很大的人情,所以我答應特地抽出時間來協助她的委託人完成在香港的療程。我知道這聽起來有點瘋狂,但我不想說出更扯的來騙你。」
辰鋒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