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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老人和蔼地挥挥手。
一直到被阮东庭拉出大楼,渺渺还云里雾里莫名其妙的,微皱着眉,抬眼看看阮东庭相较于刚才越发冷凝的眼眸,想了想,开口,“阮东庭——”
阮东庭回过神来,看着她,已经恢复了一贯沉静,“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取车。”
“哎,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渺渺连忙拒绝。
阮东庭的嘴角往上扬了下,算是笑了,“等着。”
渺渺也就不矫情了,有车送她回去确实方便得多。
没等多久,车就开到了渺渺的面前了,却不是那辆张扬的兰博基尼,而是何足经常开的那辆黑色宾利——想来阮东庭并没有自己开车来这里。
阮东庭下车,亲自将渺渺从超市里买的东西放进后座,又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让渺渺坐进去,然后自己才绕到一边上车。
渺渺系上安全带,目光在阮东庭身上游移,又看到自己手上硬被套上去的鸡油黄老蜜蜡手串,微微蹙了眉,“阮东庭,这个——”
渺渺抬了抬手,阮东庭的目光一触即回,脸上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没事,你留着玩吧。”
渺渺面上没什么,心里面却是咋舌不已,啧啧,这阮家真够财大气粗的,所谓“千年琥珀,万年蜜蜡”,现如今蜜蜡的价格被越炒越高,何况,渺渺手上这一串,一看就不是凡品,就这么随手送人了。渺渺知道分寸,她跟阮东庭非亲非故的,这贵重东西是绝对不能收的,不过,暂时玩玩倒是可以的。
渺渺自从将家当典卖之后,其实心里面一直都郁郁的,虽然先前也都是封在箱子里的,好几年没拿出来把玩了,可,毕竟还是自己的,心里还有底的,现在——她还真有点心痒得难受,这好东西在手,细细地抚摸,又滑又腻,触手温润,如同少女细腻光洁花瓣一样的肌肤,啧,纯洁,香艳,心底里也痒痒的,又懒懒的——
“阮东庭,你玩不玩古?”
阮东庭看她一眼,“偶尔吧。”
渺渺了解地点点头,“有人跟我说过,有钱的人叫做富人,有物的人叫做贵人,但是富人是会变穷的,而贵人永远不会,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他的古董,他的修养,他的学识,永远都在,他永远不贫乏——其实这话也不对,人首先得是富人,然后才能是贵人,若不能做富人,又怎么保住他贵人的做派——你说是不是?富人没了钱,最多是生活上的落差,贵人没了物,那真是精神上的地狱,更可怜——”
渺渺自己还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就跟喝了三两老白干似的,微醺的自我陶醉,似透非透,仿佛意蕴深远,不可揣测,有一种缠绵的情致和恍惚,像是说给阮东庭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坐在驾驶位上的阮东庭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
“这几天你去哪了?”
渺渺整个身子放松地陷在车座上,手里还摸着蜜蜡手串,闻言也没多想,“唔,去山里住了几天。”
“你那套贵人富人的理论是旗知微教给你的?”
渺渺愣了一下,转过头来,满脸惊讶地看着他,“你认识旗知微?”
阮东庭点了下头,“一面之缘而已,在法国的时候,我跟着家里一位长辈一起去拜访过他。”
“真的!”渺渺一下子直起身,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毫不掩饰里面的兴奋,“什么时候的事儿?”
阮东庭回想了一下,记忆有点模糊,“大概七年前吧,我的那位长辈得了一只明中期的犀角芙蓉鸳鸯纹杯,又不确定真伪,于是有人介绍了旗知微给他。”
渺渺点头,这是常有的事儿,旗知微的在那个圈子里很有名,经常会有人请他鉴定一些古物的真伪。有时候旗知微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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