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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味草藥,短短几個月,他便找了不少地方,等於找齊的時候,他又收到了消息。
是謝君南讓他趕往陶城的花溪村,因為灼華有孕了,需要有人時時照顧,而這個人,除了寒素,謝君南誰都不放心。
想到那邊幾個月都沒見過的人,寒素抿唇一笑,帶著行李,背上草藥就趕了過去。
再次見到謝書彧的時候,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正午。
院子裡,謝書彧就站在那裡,雖然一身粗衣,卻舉手都透著溫潤,他拿著書本,低著頭正與身邊弟弟說話,他臉上帶著笑,無意間露出了嘴角邊上兩個淺淺的酒窩,雖然身子顧還是單薄,但是看他的神色,顯然比之前精神不少。
寒素抿唇一笑,跨步上前:「數月不見,小彧起色看起來比之前在京城還好很多啊」。
這聲音,當即就讓謝書彧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他睜大眼,驚詫不已的盯著寒素,完全沒有想到寒素此刻會出現在這裡。
面對他的呆愣,寒素只是輕哂一聲,朝他作揖:「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可是不想見我?」。
「不是!」謝書彧脫口而出,發現自己過於急切,簡直就是欲蓋彌彰,一時間只急得整張臉青紅交錯,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會尷尬的。
寒素不由得失笑,走上前,在謝書彧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
在那之後,寒素又一次留在了「謝家」。一是為了照顧懷有身孕的灼華,一則,也是為了謝書彧。
只不過,那一層窗戶紙沒被寒素捅破,謝書彧便一直忐忑不安,只是有時候想著這個人便在身邊,也是不由得一陣痴痴傻笑。
時日便如此一日一日的過了,謝書彧原本以為他與寒素便是一直如此了,卻沒有想到,當村子裡變得不在安寧,他們都隨著紅葉去了土匪的翻雲寨後,寒素的舉動會變得愈發親昵。這讓謝書彧既是歡喜又是惶恐,在如此慌慌的不安中,謝書彧又惹了寒,原本就身體虛弱常年用藥的他,這一次不得不又繼續整日與藥為伴,不過好在,慢吞吞的服用了將近兩個月的藥後,謝書彧的傷寒終於好了,只是他沒想到,這一日卻會突然聽寒素說了一句捅破窗戶紙的話。
「傷寒好了,以後便沒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時時來這你這裡了」。
謝書彧整個人猛然一驚,像是呆住了一樣。
寒素只是一笑,又說:「不過還好,我之前在外頭找到了幾位草藥,等我配置好了,就又有理由過來的」。
這一次,謝書彧直接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寒素急忙伸手拉他:「你小心一些,身體本就已經不好,要是不小心再摔傻了可怎麼得了,只怕到時候謝大叔他們得讓我對你負責了,嗯,不過看你最近都還聽話乖巧的份上,那我就負責任好了」。
「你……」。
「謝書彧,你願意不願跟著你眼前的男人,不管是是吃鮑參翅肚,還是番薯醃菜,一輩子都不離不棄?」。
這個話……
謝書彧驚得睜大了眼,難以置信的盯著寒素。
寒素只是那一臉笑意的模樣,他抬手摸向謝書彧的心口:「不過你不願意也沒機會了,看你這個傻樣,八成我還是得對你負責的,嗯,那就負一輩子的責好了」。
一輩子的責。
人都說,大將軍万俟修是個混的,當年欺負七殿下的時候什麼手段做不出來?後來為了求得原來,又是什麼話會說不出來?寒素即為万俟修的弟弟,即便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可是這麼多年都在一起學藝,怎麼可能會沒有一丁點的與万俟修相似?
只是此刻的謝書彧,整個人已經暈乎掉了,忘記做反應出來了。
寒素抿唇一笑,他朝謝書彧眼前湊近,指尖輕微地捏了謝書彧的下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