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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问你,今晚六点半逸夫楼报告厅有金庸的讲座,你去不去?”
“不去,学生太多了。”自从做了辅导员,我多了“杜老师”的身份后,就不太好意思和学生们挤。
宋剑桥说:“我有两张贵宾席的票,不用挤。”那时金庸对我有很大诱惑力,我本科时的毕业论文就是写他的。
但我还是懒塌塌地提不起劲,面上却故意伸出手笑说:“好啊,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两张票都给我,我就去。”
宋剑桥仿佛有点脸红,把票塞给我转身就走,“记得去。”
年纪不小的纯情少男?我把玩着两张票摇头叹息,这样的生物是越来越罕见,我可不敢随便招惹。
好友佳、媛、兰,我挨个电话相约,得到的却是“我忙死了,晚上要加班呀”、“不行啦,晚上我要到婆家吃饭”、“约了我那位晚上shopping、看电影”的回答,最后每人还都不忘了调侃一番,“谁像你那么闲,我挂了,叫你那个痴情的金龟婿陪你吧。”
原来一段时间不见,喧嚣的城市早已赋予了她们新的忙碌对象。
下午练瑜伽时碰到周瑾,她更干脆:“音乐会适合我,讲座还是免了。”末了,又添上一句,“你多大了,还和那帮小孩一起听什么金庸?难怪你家维东说你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
我笑着回了宿舍,指甲掐得手心一片通红。
原来在我杜辰薇的生活中,王维东的影子已渗透得无处不在,而更可笑的是,痴心长情的那个,不是他,只是我。
烦闷地踱步到逸夫楼时,那里已是黑压压的一片,男男女女在门前依次排队等候,挤得里三层外三层。
门“哗”地打开,众人蜂拥而入。
我看到人头攒动中,一个高大的男生一只手揽着个娇柔的女孩,另一只手努力为她挡开别人的推撞。
这一幕如此熟悉,我仿佛记得,在若干日子前,维东也曾如此护着我。
恍惚中,被谁大力一撞,我猝不及防,被人流冲到一边,已不得不准备迎接人生中最悲壮的一跌。
“小心!”
“杜老师小心!”
一旁牢牢托了我腰的,居然是那夜载我回家的男子。
而左边拉了我胳膊的,是我班上的生活委员季洁。
“谢谢。”我不着痕迹地走开半步,避开和那男子肢体的继续接触。
“不客气。”他似乎也当我是陌生人,绅士地放手,转身随人流进了报告厅。
季洁露出个可爱的笑脸,“杜老师,我还以为那个大帅哥是你朋友呢?”
“帅吗?没觉得。”因为比这班学生不过大四五岁,我和他们相处一直比较随意,比之师生,大约更像是姐姐。
“那他一定是老师的仰慕者。”季洁狡黠地眨眨眼,“刚才老师站在这里,他就在旁边一直看啊看的,不然哪能那么及时地英雄救美。”
心脏突地一跳,我掩饰性地顾左右而言他,“进去吧,我有贵宾票,正好分一张给你。”
“耶,杜老师太好了。”
贵宾票成功地转移了季洁全部的注意力,我暗暗松了口气。
哪知道进去坐好,我才发现宋剑桥早已坐在紧邻的位子上,再一扭头,就看到季洁刚赞过是“大帅哥”的男子,坐在我的斜后方。
我忽然有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我和宋剑桥随口寒暄了两句,话茬儿就顺利地被季洁接过,“宋老师,你也喜欢金庸啊。
对了,你在报上发的那篇《神往朴素》……”
第三章 不可能的预言(2)
小女孩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青春的脸兴奋得有点脸红,带了些许崇拜,一瞬不瞬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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