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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琬盈小聲說:「可能是那個欄杆上的木屑,不小心扎進去了。」
看戲的場所光線昏暗。
樓上被謝凜包場,倒是沒其他人。他拿出手機打開照明,遞到周琬盈手上,說:「照著亮,我看看。」
他牽起周琬盈的手,低著頭,很仔細地給她檢查,拇指指腹在手心輕輕摸了摸,果然摸到一根小木屑扎進了肉里。
他不由得蹙眉,神色凝重,試著想幫周琬盈拔/出來。
周琬盈把腦袋挨著謝凜,也仔細地盯著手心那根小木屑,小聲問:「要不要鑷子呀?我包里有。」
謝凜不大放心,說:「乾脆去醫院拔,扎得有點深。」
他抬手掐掐周琬盈的臉蛋,說:「怎麼不早點說。」
周琬盈抿著唇笑,說:「剛剛沒感覺到。」
兩人沒看完戲,謝凜帶周琬盈提前離場,開車去醫院給她拔手心裡的木屑。
醫生簡單操作,很快就拔/出來,消完毒,謝凜握住周琬盈的幾根手指,抬頭看她,「還疼不疼?」
周琬盈笑著搖頭,說:「一點都不疼。」
又說:「其實剛才也不是很疼。」
謝凜盯著她,眼裡也不由得染上點笑意。
他抬手摸摸周琬盈的腦袋,很欣慰地說:「不錯,我們琬琬終於會說疼了。」
周琬盈笑,和謝凜牽著手離開醫院。
剛出醫院,秦照就打電話過來,問他們要不要過去打牌。
謝凜看了看時間,不到十點,側頭問周琬盈,「秦照那邊打牌,去嗎?」
周琬盈最近一直在家養病,好久沒出來玩,開心地點頭,「去。」
謝凜也難得見周琬盈這樣開心,回了秦照,說:「一會兒過來。」
開車到秦照家裡,一進門就聞到煙味,謝凜皺眉,牽著周琬盈走去沙發前,踢了秦照一腳,「煙滅了。」
秦照正叼著煙和朋友玩撲克呢,怪委屈地說:「你自己戒菸,怎麼還管上我們了。琬琬都沒說什麼。」
他抬頭看向周琬盈,說:「是吧,琬琬?」
周琬盈抿著唇笑,說:「沒關係的。」
謝凜伸手就給秦照把煙拿了,捻進菸灰缸里。
秦照知道謝凜寶貝周琬盈寶貝得跟什麼似的,為了小姑娘,連抽了十幾年的煙都戒了。
他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老實實沒再點菸。
他往旁邊挪了個位置,問周琬盈,「琬妹妹,身體大好了吧?」
周琬盈被秦照說話的方式逗笑了,她挨著謝凜坐下來,說:「早就好了。」
秦照問:「玩撲克還是玩骰子還是打麻將?」
周琬盈朝麻將桌上望去。
麻將桌上的人她都不是很熟,就跟謝凜說:「我想玩撲克。」
謝凜看著她笑,點頭「嗯」了聲。
秦照見這倆人旁若無人地秀恩愛,酸溜溜地說:「琬妹妹,你玩個撲克還要跟謝凜說啊?」
周琬盈說:「我喜歡跟他說。」
秦照噎了一下,說:「我總算知道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琬妹妹你以前多乖啊,跟著謝凜也學會嗆人了。」
周琬盈唇角抿著小小的笑容,一張小臉格外漂亮,和謝凜坐在一起,誰不說一句天生登對。
也就宋明虹喜歡拿家世看人,不肯給小姑娘半點好臉色。
可和周琬盈相處過的,謝凜的這些朋友,沒有哪一個不喜歡周琬盈。也都能理解謝凜為什麼獨獨栽在周琬盈身上。
畢竟溫柔善良的小姑娘誰不喜歡。
秦照一邊洗牌一邊說:「老規矩啊,咱們輸了喝酒,琬妹妹輸了謝凜喝。」
周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