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第1/2 页)

&ldo;你不能，或是不願意阻止這場……這場屠殺嗎?&rdo;

&ldo;不能，也不願意。不，我不會阻止，除非我把行刺的時間、地點和對象以及行刺人名單都交給你或像你這樣的人，由你們去做。&rdo;

&ldo;如果行刺目標隱藏起來不露面怎麼辦?&rdo;

&ldo;我派出的人彈會追蹤目標。每一個目標都死定了，因為肩負幹掉他們的人永遠不會放棄，一個目標可以活上一周，一個月，甚至一年，但是敢死隊隊員毋需我幫助，最終會發現並幹掉他。&rdo;他輕輕地捻著手指，使人感到他的思想更加恐怖。

邦德努力搜集耳聞目睹的全部信息，記住行刺的日期、地點和大部分目標，他的精力過於集中，以至一時沒有覺察天蠍還在講話。&ldo;那兒，&rdo;天蠍指著好似聖誕樹一樣的地圖上的第12 個目標，&ldo;當我們的行動進行到那兒，會發生另一種爆炸性事件，藥膏里的一隻蒼蠅。&rdo;

&ldo;什麼蒼蠅?&rdo;

&ldo;噢，那是金融上的小丑聞。&rdo;

&ldo;你是說先鋒卡和放入施賴溫漢姆勳爵帳號里的髒錢……&rdo;邦德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這時有人打開門輕輕地走進來。

&ldo;施賴溫漢姆?啊‐‐哈!還有比那筆儲蓄更妙的事哪!施賴溫漢姆勳爵只是盤小菜，那些女性偵探作家是怎麼形容這類人的?是紅色小鯡魚。你已看到過兩張先鋒卡，那裡面隱藏著更大的金融能量。讓我們放過老巴賽爾&iddot;施賴溫漢姆好嗎，親愛的?&rdo;他的目光越過邦德向門口望去。&ldo;我想你已經見過我妻子了，邦德先生，如果沒有，現在就見見天蠍夫人吧。&rdo;

&ldo;我們已經在最令人愉快的環境下見過面了。弗拉迪說得對，我們應該放過可憐的老爹。&rdo;特里比&iddot;施賴溫漢姆說道。她看上去完全恢復了健康。

&ldo;現在讓我們共進晚餐好嗎?弗拉迪要向你提出一個請求。&rdo;

19為什麼不在今晚

&ldo;這麼說，在倫敦時，你的昏迷，囈語，什麼&l;父輩的鮮血將傳給子孫&r;等等，以及鬼哭狼嚎般的喊叫都是在演戲嘍?&rdo;邦德先看了看弗拉迪米爾，然後又轉向搖身一變成為天蠍夫人的特里比&iddot;施賴溫漢姆。&ldo;也不盡然。&rdo;

特里比伸出一隻手，攥住天蠍胳膊。&ldo;我不善於演戲。&rdo;邦德注意到當她觸到天蠍時，手在輕輕發抖。他真的是她的丈夫嗎?當她在家裡以及後來在普特漢姆診所接受莫洛尼大夫治療時，儘管她一直昏迷不醒，邦德就已經發覺她的身高和姣好的體態可以當之無愧地充當許多時髦雜誌的模特兒。她身著一套絲綢質地的紅色演出服。他猜測服裝的製做可能出自阿塞丹&iddot;阿拉亞之手。她的長髮是新近修飾的，只是(臉龐)化妝太重了，十分刺眼。

這樣化妝完全不對路，她的五官‐‐高高的顴骨，勻稱的嘴型和深褐色的眼睛‐‐根本就不需要濃彩重抹。除非是個木頭人，誰都會感到她的緊張情緒。每次講話，特里比總是摸摸或看看天蠍，似乎在尋找靠山。

&ldo;真的不是演戲，對不對，親愛的?&rdo;她的手指嵌進天蠍的胳膊，他嫌惡地掰開她的手指，像甩掉一隻討厭的蚊蟲一樣推開她的手。

&ldo;她是自願音，&rdo;天蠍的聲音仍舊冰冷、鎮靜和低沉，可是說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