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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裡面!我不是故意的,並且,你放心,我什麼都沒看見,你不用一直說這個!】
她屏著氣,把手機直直的戳到他眼底下。
嚴斯九對她這個略顯粗暴的動作不太滿意,眉頭微皺,以示不快。
但這點不快在他看完屏幕上的字後瞬間消散。
「嗯?」他莫名的輕笑出聲。
呂濡被他笑的耳朵隱隱發燙,不懂他在笑什麼。
「什麼都沒看到?」嚴斯九自下而上的望進她的眼中,嗓音壓低,漫不經心道,「這麼說,你好像還挺遺憾的?」
一瞬間,呂濡感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耳朵上的灼熱感閃電般的竄上整張臉。
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她的臉現在已經紅的沒法看了。
而嚴斯九等的就是這一刻。
看到小姑娘臉頰紅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飽滿多汁,輕輕一戳仿佛就能流出甘甜的汁液來,他的心情莫名就會變很好。
很奇妙的一種感覺。
嚴斯九對此有些欲罷不能,像某種癮症。
他眼眸含笑,抬手又捏上那白裡透紅看著就很軟的面頰,用教育人的口吻一本正經道:「小啞巴,你還小呢,把這些少兒不宜的念頭收收。」
呂濡:……
有某個瞬間,她真的很想把手機扔這個男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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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完了人,嚴大少爺心情大好,自顧自的悶笑了半晌,然後才懶懶的倚靠在椅子裡仰頭和呂濡聊天。
「今天不是周二嗎,怎麼回來了?沒課嗎?」
他知道呂濡平日住宿舍,周末才會回來。
呂濡繃著唇角,不說話。
真的很不想理他。
這個人總是這樣,前一秒才把她氣的跳腳,後一秒就能若無其事一樣和她正常聊天,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讓她想生氣都顯的很不合時宜。
嚴斯九似乎沒察覺她的消極反抗,繼續問:「老頭老太太這幾天都不在家,你知道吧?」
他說的是他父母,嚴巍和席景瑜。
呂濡抿起唇看他。
這人總是這樣,不好好叫人,正經叫爸爸媽媽不好嗎?
她不情不願地打字解釋:【知道,叔叔阿姨和我說了,我回來拿點衣服】
嚴斯九上下打量她一番之後又看向窗外,院中的玉蘭花樹開的正好,一夜落雪後,粉紅花瓣混著皚皚白雪,漂亮極了。
他瞭然道:「是降溫了,多穿點,別著涼了。」
呂濡遲疑的點了下頭,胸口的憋悶感稍稍退了些。
嚴斯九想了想,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呂濡聽著他叫人送應季的衣服過來,從顏色到款式和質地,他都提了很詳細的要求。
一聽就是給她的衣服。
呂濡抬眸看向嚴斯九。
男人剛洗完澡,浴袍的領口微敞,露出一小片冷白的皮膚。黑色短髮濕漉漉的還在滴水,打電話時沾濕了手指,他有些嫌棄的皺了下眉,把手機拿遠了些。
呂濡靜靜的看著,剛才還憤懣的心緒忽然就平和下來。
一抹不易察覺的澀脹感悄然滋生。
他其實對她挺好的。吃穿用度,只要他能想到,都會很仔細的安排妥帖,從沒敷衍過她。
這對於一個連家都不常回的大忙人來說,已經很難得了。
嚴斯九打完電話,抬頭問呂濡:「你什麼時候回學校?」
呂濡:【明天早上。】
嚴斯九點點頭,告訴她晚上有人過來送衣服。
呂濡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她又恢復乖順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