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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推门而入,径自落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道:“华山派的人来了王家。”曲非烟怔了怔,将笔搁下,道:“华山派的哪些人?”田伯光轻嗤道:“哪些人?怕是全派都来啦!成群结队的,总是有几十人罢。照他们的说法,却是来给王家骏道喜的,王家骏一个小毛娃娃,在江湖上又无甚名望地位,也不知华山掌门来给他道得哪门子喜?恐怕岳不群根本连王家骏娶得是谁家的姑娘都不知道罢。”曲非烟皱眉道:“连令狐大哥也来了?他不是还在思过崖么?”田伯光沉吟道:“令狐兄确是来了,不过我远远看了一眼,只觉得他面色青白,精神不佳,却不知是受了伤,还是生了病。”曲非烟淡淡道:“伤病总是能治,性命无碍便好。想来剑宗和嵩山派的人还是给岳不群找了些麻烦,说不定他们此刻说是探亲访友,实则却是有家归不得了。”田伯光笑道:“定是如此,那岳不群整日价在我身后喊着要打要杀,如今却如同丧家犬一般,哈哈!当真是好笑之极!”
曲非烟失笑道:“他毕竟还是令狐大哥的师父。”长身站起,道:“不若我们去王家看看如何?若令狐大哥当真受了伤,我也好为他诊治一番。”取了两副人皮面具出来,递与田伯光一张。这几日他们二人也改换容貌去过王家几次,王家众人只道他们二人是刘正风的远亲,自对他们并不在意,守门的家丁更是连问都没问一句便将二人放了进去。二人方踏入王家的花厅,便见一名少年公子从内走出,却正是林平之。曲非烟见他身着锦衣,头戴玉冠,却是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心道:“王家之人似乎也不曾苛待与他,只希望他想得开些,莫要偏执太过才好。”
林平之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目光一闪,道:“两位可是为道贺而来?请这边走。”引着两人转入了后院一僻静之处,低声道:“曲姑娘,你怎地来了此处?”田伯光奇道:“她已易容改扮,你居然还认得出?”林平之瞥了他一眼,淡笑道:“无论曲姑娘扮成何样,我都是认得出的。”田伯光哼了一声,心道:“你认得出,我便认不出么?这小子却是对曲姑娘不安好心,我却是要多多防范些个。”
曲非烟见二人针锋相对,不由心中苦笑,问道:“华山派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为何竟然举派到了此处?”林平之道:“你那日离开之后,嵩山派的陆柏与华山剑宗的封不平、成不忧带着左盟主的令旗前来华山派生事,想夺岳……师父的掌门之位。与他们同来的,还有几名衡山派和泰山派的高手。他们人多势众,师父和师娘原本不敌,未料小师妹却私自去了思过崖将大师兄叫了下来。大师兄不知为何竟剑法大进,一人一剑单挑了几名高手,最后和那成不忧交手之时,却被他内力震伤。大师兄吐血昏迷之时,却有六名怪人冲进大厅,抢了大师兄出去,还将那成不忧硬生生地撕作了四块。”说到此处,面色一青,目中露出了惊惧之色。
曲非烟怔了怔,想到:“六个怪人?那定然是桃谷六仙了!”急急问道:“然后又如何?”林平之道:“过了一阵子,那几个怪人又将大师兄送回来啦,大师兄的伤势却似是好了许多,但师父问他从何学的剑法,他却总是不肯说。”冷笑了一声,接道:“师父当时并未说甚么,心中想来却是不高兴的——之后师父便与师娘商量,要带着所有弟子下山游历,说是游历,其实是害怕嵩山派的人再行来犯罢。”曲非烟心道:“想是风前辈不想让岳不群知晓自己仍然在世,才不准令狐大哥说出修习独孤九剑之事,可熟料这样一来,却令岳不群对令狐大哥生了间隙。眼见弟子的剑法盖过了自己,岳不群自然是心中不悦——虽说是青出于蓝,但这天下又有几个师父愿意徒儿胜过自己的?不过他却是例外……若我武功当真高过了他,想来他也只会为我开心罢了。”怔怔出了一会神,转首向林平之道:“我想见令狐兄一面,不知可否方便?”林平之略一沉吟,道:“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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