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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浮歡被這些混帳東西給氣笑了。
這些個官員,有利益有好處的差事,那是你爭我搶, 一旦涉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就各自推諉,互相推卸責任。
許浮歡冷眼看著這些個大臣吵的面紅耳赤, 冷哼一聲,直接欽點了自來不對付的右相和攝政王共赴沿海處理此事。
這兩隻老狐狸,一個緊盯著他的後宮,一個覬覦他屁股下面的皇位, 尤其是右相,主意都打到了阿青身上。而且這兩家都肥的冒油,讓他們去沿海實在太合適不過。
這趟差事其實並不需要這兩位位高權重的人去,可許浮歡說了,為了讓百姓能感受到天子對這次災情的重視,所以讓攝政王代替他前去好好撫慰受災的民眾。
差事是好差事,乾的漂亮,可以贏得不少民心,但也及其容易得罪人。
受災最缺什麼?銀子呀?銀子從哪來?當然是從國庫,可國庫空虛呀,這就需要兩位大人們自己去想辦法了。還有那些黑心的貪官,指望從朝廷撥下銀子發一筆橫財,現在有兩位大人受陛下親封,親臨災區,自是會擋了一些官員發財的道,到時候……
想到這兒,許浮歡直接退朝。
許浮歡不擔心這次的事情會辦不好,他指派右相,純屬就是讓他去吃點苦頭,而攝政王卻是有真本事,攝政王能把控朝政這麼多年,投靠在他門下黨羽可比許浮歡這個天子要多得多。
許浮歡要真想辦了攝政王,指定能拔蘿蔔帶出泥,拉出一大串的黨羽出來。
不過攝政王自有分寸,他可比許浮歡還要愛惜這個國家,畢竟這個國家今後可就是他兒子的了,他敢不用心?
所以這最後到底誰吃虧,誰得益,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回到宣政殿,許浮歡連龍袍都沒來得及換,就見花時君坐在龍案前的軟塌上,手中捧著話本看的樂呵呵的。
聽到腳步聲,花時君放下話本,直接奔向許浮歡的懷抱,毛茸茸的腦袋先是在許浮歡的脖頸處深深的吸食了一口熟悉的味道,這才抱怨道:「你今日下朝怎地這般的晚?」
許浮歡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看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
許浮歡疼惜他的世界只有自己,所以這些年把他寵的無法無天,就算他使性子鬧點脾氣,大多都是包容理解。
畢竟不是誰都能忍受整個世界只有兩個人才能看到自己,而許浮歡作為花時君深愛的人,不但是這個世界最高貴的人,身邊還有無數的美人兒投懷送抱。
見許浮歡轉移了話題,花時君也不追究,只是撇嘴道:「皇宮實在是太無聊了,你最近又沒時間陪我,就讓阿青給找了些話本來解悶,倒是沒想到那些話本倒是挺有趣的。」
「哦?」許浮歡走進內殿,聞言,挑眉道:「如何有趣了?」
花時君沒說話,反倒是歪著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許浮歡褪去龍袍,露出裡面雪白的褻衣褻褲來,褻衣的料子極薄,加上許浮歡又是妖,這些年不但面容沒什麼變化,原本欣長卻並不健碩的身材也在日復一日的運動之下,竟是在單薄的褻衣下勾勒出及其流暢的肌肉線條。
花時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浮歡,我、我、我們有些時日沒有運動過了吧?」
「嗯?」還在等著花時君回話的許浮歡聞言扭過頭,見花時君雙眼痴迷一臉垂涎的模樣,還有什麼不懂的。
許浮歡下意識的勾起唇角,手指剛觸到的錦袍隨即放置在一旁,反倒是慢條斯理的拉開褻衣的帶子,在花時君期待的眼神中,露出一身緊緻的腹肌和充滿爆發力的誘惑身體。
隨著褻衣的剝落,許浮歡把手指放在腰間,輕笑道:「想看嗎?」
花時君這會兒眼神迷離,心思早就被眼前的妖精給勾走了,此時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