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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还买了第二、三辆车,雇人又开了几年。她手头攒了很多钱,现在年龄大了,不想再奔波了,希望过一种安逸的生活。前一段时间,她的男人心梗死了,平时她大大咧咧,对人很真诚,也讲义气,朋友特别多,给她男人操办了一个热闹的丧事。她经常在仇老板那里给有些单位捎菜,包虞也常在仇老板的摊子上吃吃喝喝,久而久之,就互相都熟了,成了朋友。在这次丧事中,毕亚汝把男人的丧事办的很体面很排场,在酒店宴请所有帮忙搭礼的朋友。在饭桌上,她说,想开个加油站,希望各位朋友以后多多关照。大家都很赞成她,反正她也有钱,干什么大家都相信。她说干就干,她先后把自己的车都卖掉,先在郊区盖了一片加油站的厂房,又开始准备买整套的设备。她买设备的时候,钱不够,于是向朋友借钱,这其中包括狗杂种包虞。”宋一琦讲着讲着,又泪如泉涌,声音哽咽,几乎是泣不成声,顺便又擦了一把眼泪。
“我看,你还是多心了吧,你怎么知道包虞给她借钱了?”王厂长提出了质疑。“我翻柜子的时候,看见了借条,上边写着两万。这个狗杂种,平时多一分钱都不给我花,我根本见不上他的钱。他到好,在外边打肿脸充胖子,穷大方。你说这不是想成心气死我吗?我到处打听,才知道了他借钱的原因。我们俩昨晚上吵得天昏地暗,摔碟子砸碗,互不相让,我把电视都从楼上窗户上扔下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气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你说气不气人?”她悲泣的说。
“你也不怕把人砸了,人家找你赔偿损失。再说了,扔了还不得自己花钱再买一个新的。气什么气!身体是自己的,气坏了,谁管你?能靠上就靠,靠不上就别靠。有当做无,你离了他,以前不照样活的好好的吗?还比现在逍遥自在,轻松潇洒,是不是?”“要买也是他花钱买!”宋一琦恨恨地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宽着心。
………【第四十八节 无声的较量】………
吃完饭,罗思文朝宿舍走去,走在三楼的楼梯口,碰上了正往下走的宋一琦。她的眼睛肿的象桃子,显然是刚刚哭过。罗思文猜测,以她泼辣、不要脸的个性,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流一滴泪的主,只有她折磨的让别人掉泪,现在,肯定遇上了什么难心事。
看见罗思文,宋一琦有些不好意思。她赶紧低下头,同时,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揉,企图掩饰自己的憔悴和不如意。以她好强的个性,绝不允许别人看见自己的不好,看见自己的不幸,罗思文有些鄙视这个象泼妇一样的女人。
几件小事,已经让罗思文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深深的印象,加上别人对她的描述,足以让自己从骨子里瞧不起她。楼道上,一个朝上,一个朝下,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理谁。
突然,楼上出一声大喊:“你等一等,给你的东西忘拿了。”罗思文奇怪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好象在哪听过,她不由抬起头,却看见王厂长站在上边的楼梯口,而下边的人,闻声也已经站定。
此时的王厂长,早已经失去了办公室的强悍、威严和霸道,俨然一个温情脉脉、情窦初开的小男人。他不顾厂长的威严,“蹬蹬蹬”往下边急跑,他的左手,拿着一条红彤彤的装在透明塑料袋内叠的整整齐齐的围巾。
跑过罗思文旁边的时候,罗思文正在做内心的挣扎,招呼;还是不招呼?他却冲罗思文诡异的一笑,罗思文吓的心“格登”一下,开始狂跳,她赶紧加快脚步,不停的疾走。
“新的吗?”她听见楼下的宋一琦问。“那是当然,我在内蒙买的,纯羊毛。”王厂长声若洪钟。
罗思文愈鄙视这对狗男女,走的更快。罗思文回到房间,她把门紧紧的从里边反锁上,心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想想几次与王厂长打交道的情景,有些不寒而栗。最难忘的,是他看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