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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维克多渐渐进入了状态。如果只是打猎的话,那他多少也是个专家了。
打猎,无非就是这么几件事。陷阱,埋伏,致命一击。陷阱一般是事先备好的,比如可进不可出的笼子,比如一根绳子。如果要挖坑的话,也是提前留好位置,隔天再去查看。听说南方那个信奉商神的威尼斯联邦有种钢夹子,平时张开了,要是有猎物踩上去就会猛地收起来。
维克多什么都没有。他有一柄短砍刀,一把已经伤到了弓体的弓,十二支羽箭,还有一天份的干粮。
要……临时做一个陷阱吗?
维克多看着已经摇匀了的毒药瓶,陷入了思索。
………【第五章 私生子查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查理王子并不仅仅是要玩一场杀人游戏。他说的训练确实存在,并且隐隐然成了一种延续了两年的传统。
熟悉查理王子的人都知道,这位国王陛下的私生子是非常关心王国北部兽潮的情况的,几乎每年都有一半的时间耗在那里。有时候是率众抵抗兽潮的入侵,有时候是带三四亲卫深入那片弥漫着邪恶气息的丛林——要么刺探军情,要么从根本上打击外围的魔兽与怪物,以减轻下一次兽潮爆发时的威胁。
兽潮是一种几乎没有人能够解释来源的存在。那些面目狰狞的野兽和强悍的狂暴兽人年复一年地从那片常人不敢涉足的森林中走出来,带着它们的獠牙和武器。大多数时候,兽潮会被抵挡住。边境城镇与堡垒的居民们在悲伤中默默庆祝胜利。有时候兽潮会特别严重,于是就会有更多的人体会到那些仿佛来自黑暗的魔物的恐怖。
上一次大规模的兽潮泛滥是大约七十年前,老人们都记得那一次的恐怖场景,也都记得泰兰圣山上的诸神是如何解救人类的。对于查理王子这般将消灭兽潮作为自己终生奋斗目标的人,他们不吝于给予最大的尊敬。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些饱含无辜者鲜血的训练。不着甲的查理王子和那些被迫扮演兽人的可怜人之间发生的故事,只有王子的亲信知道,并且绝对不会外传。
传了也没人信,英雄的公信力凌驾于一切真实。
查理王子确实是在森林里被一个持弓的兽人偷袭受伤的。弓只是普通的单体长弓,可能用料比较考究,但力道还是普通弓箭的力道。那支箭却不是普通的箭。就像狂暴兽人的武器一般,那支射中了查理左边小腿的箭簇附带着浓烈的邪恶气息,使之威力加强,竟是直接破开了铁靴的防护,没入血肉,靠着王子坚实的肌肉才堪堪止住箭簇的势头,不至于被射个对穿。
那一次,王子活了下来,却无奈而又不甘地放走了那只偷袭他的兽人。下一次,哦,他可不想还有下一次。虽然这伤并没有在事后留下痕迹,但王子殿下却觉得有些……不爽。
王子殿下需要一个陪练。这个陪练得是一个猎人,因为猎人最熟悉山林;他还得是名射手,因为王子需要练习实战中的闪躲。这陪练还得有反抗自己的决心,不然环境就不够真实。
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几乎不会有人相信,但这种有惊无险的训练就是查理王子在这三年来唯一的乐趣。即使是处女娇柔的身躯也不如这生死一线但却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更能让查理王子感到满足。
只有失去的才最珍贵。没有人知道王子究竟是用什么来换取自己现在的地位的。所以他才会选择假借受伤的理由留下来,一方面为了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一方面就是要好好享受属于自己的乐趣。
当年那个不起眼的神庙祭祀现在正在检查自己的装备。贴身的猎装能让自己有受伤的可能,让游戏更加刺激;长剑与圆盾则是最标准的配备。三天份的干粮足够消耗,至于其他的……
查理王子看了一眼沙漏,盯着那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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