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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鯀一生都在治水,治水失敗之後被帝堯賜死,死前他說有一個遺願,想回家和妻子見一面。等鯀回家之後,卻發現三生果樹上已經傑出一顆成熟的三生果。他出了三生果,和妻子同房之後,就有了兒子,禹。」
「傳說是這樣沒錯……」牧離雲想了想,「不過,大禹所在的古年代又與春秋時期差了兩千多年,時間上說不通。」
「時間上當然說不通,可是大禹有後人吶。夏後少康為了不斷送對祖宗的祭祀,命兒子無餘前往會稽守大禹祭祀,無餘一脈與當地土著融合,傳承二十多世,最後一世至春秋最後一霸主,越王勾踐!」
嘴角一翹,馮楷林笑了:「話題繞回來了,所以說呢,現在基本能夠確定,這顆琉璃石和春秋霸主勾踐有關,只不過,它具體是鑲嵌在什麼器物上面,還不明確,而且很有可能與一直找尋不到的越王勾踐墓有關聯。」
「嗯,所以你又要領著一幫人,巡山問川了。」一直沒動靜的馮南星突然淡淡地說,「畢竟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發現越王勾踐真正的墓葬所在。」
馮楷林輕嘆一聲:「這個考古啊,就跟破案一樣。諸多史書、雜記,甚至民間傳聞都遺留下了許許多多線索,而我們這些考古工作者就是要把這些看似雜亂的線頭重現綁在一起,歸類出來。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看古代墓葬,是為了紀念先人;而我們考古業者所在意的,是文化的傳承。我們泱泱華夏,正是因為有著長達五千多年的在冊歷史,才擁有如今如此豐富的文化瑰寶,這一點,不能忘!」
「嗯!」
到達目的地,馮楷林一臉神秘兮兮:「下車,可不要被嚇到哦。」
一路經過香榧群,見過了千百年的香榧樹,下車後視線由平視到仰視,三人還是禁不住發出驚嘆之聲。
視線里出現了十幾棵香榧樹,這十幾棵香榧樹成一定的幾何圖形排列。視線若是從高空俯瞰而下,會發現如果把這些香榧樹以點和線連接起來,就會形成一個古怪的字符。
在這十幾棵香榧樹的中央位置,則有一棵至少有十來層樓房般高大!
中央那棵香榧樹的主體樹幹已經完全超出了常人對香榧樹的認知,而且它和旁邊那些香榧樹的形狀有些不同,一般香榧樹都是單獨枝幹,然後開枝散葉;可是中央這棵香榧樹從地面到五米左右的位置是一個粗壯到至少需要十幾個人環抱的粗壯枝幹,之後它則是分成五根粗大枝幹,遠遠看過去,好似一個人的五隻手指。
更奇異的是,這五根粗大枝幹也有高低粗細,與人的手指十分契合。
牧離雲走近香榧樹,伸手觸摸到它的樹幹,緩緩閉上了雙眼。
之後又觸摸了一下身邊幾顆香榧樹,仰望著結滿累累碩果的香榧樹:「這棵樹的樹齡大概在大概在三千年左右,但……身邊這些香榧樹的樹齡卻只有兩千五百年上下。」
「這有什麼好奇怪,不就差了五百年嗎?」唐落葵疑惑問到。
「對於樹齡久遠的樹來說,五百年當然不算什麼,但對於人就不一樣了。」
馮楷林交代了一下本已在勘測的人一聲,又走過來給三人科普了一下:「這些香榧樹所組成的字符我剛才讓人查了一下,這個字符曾出現於海寧一座古墓墓主的棺槨上,是一個大家族的族徽。」
「那座古墓墓主是哪個年代的?」牧離雲問。
「春秋時期,大致年代應該是公元前六百年左右。」
「公元前六百年……樹齡兩千五百。」牧離雲輕聲呢喃了一下,微皺了眉。
「兩千五百年?按時間推算是春秋末年,周敬王時期;而從地勢來說,會稽山乃是越國腹地,這個深山——難道說,是那個大家族的祖宅所在?」
聽馮楷林這麼一分析,牧離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