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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上擺放的玉晗碎成了零散的幾塊……
剛被馮楷林拉起來的男子瞠目欲裂,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昏死過去。
一陣詭異的平靜中牧離雲率先開口:「呃……我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會碎,縫縫補補應該還能拼起來吧……」牧離雲自己都覺得虛。
「你賠我的玉晗!!!」那男子甩開馮楷林攙扶著他的手直接撲向牧離雲,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這拼命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牧離雲殺了他全家呢。
「別動他,滾開!」
葉巽峰則衝上去把那男子拽開來擋在牧離雲身前,牧離雲咳了兩聲後將手上的指環拿了下來,有些心虛地舉給那男子:「這個,夠賠嗎……」
那男人聽了簡直眼睛都冒金光,「你……你真的願意把這個指環給我?」
葉巽峰旋身道:「不行!這可是你的……」
「這東西我認過主了,以後用的是它的神而非形,這個指環可有可無,沒關係的。」牧離雲笑了笑打斷葉峰的話。
那男人則是越過葉巽峰直接衝過來把那指環搶了去:「憑他剛才毀壞的那東西我都可以把他告上法庭牢底坐穿了,賠我……不是,賠給國家一個指環怎麼了?」
「是是,謝館長大人不殺之恩。」
這中年男人乃是這校博物館的館長,而牧離雲剛才毀壞的玉晗則是這博物館的鎮館之寶之一。
「哇,館長你這還是賺到了耶。」唐落葵嘖嘖出聲。這商代的指環的確比那玉晗的價值還要高上些許。
「什麼叫我賺到了?這是上交給國家的!」
唐落葵翻了翻白眼沒有掩飾對這膈應人的發言表現出的不滿。
「好啦,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以後要同窗學習相處了。」馮楷林先行引開話題結束了這不愉快的氣氛,看向幾個後輩。
聽罷,馮南星率先對牧離雲開口:「你好,我叫馮南星,你同系唯一的學姐。」
牧離雲自己也沒想到竟然選了這麼冷門的一個專業,寥寥幾人可數。
「牧離雲,這是我朋友葉巽峰,以後請學姐多關照了。」
葉巽峰仍攬著牧離雲的肩膀,一副私有財產生人勿碰的樣子。
本來還在打算繼續故作高冷的唐落葵倒是對這場景格外在意了……
從校博物館出來後夕陽已斜,馮楷林主動帶幾人去吃飯,一路上與他聊的最歡的卻是葉巽峰。
馮楷林初見牧離雲時,牧離雲不過是個襁褓中的嬰兒,馮楷林對他的童年毫不了解,只大概覺出這孩子沒有父親,再依他母親的散漫性子,不至於多苦也不會太好受。
而葉巽峰,幾乎是現如今這世上最了解牧離雲的人,兩人一起長大,互相都是彼此最熟悉的人,毫無芥蒂與保留。
因此喝高了之後也幾乎全是在爆對方的童年黑料……
晚九,葉巽峰帶著已經困得迷迷瞪瞪的牧離雲回到了公寓。
二人的房間不過一牆之隔,葉巽峰從浴室出來後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在客廳找到了醫藥箱便推門進了牧離雲的房間,乾淨整潔的房間可以稱得上有些空曠,最顯眼的是牆角的一架鋼琴。看牧離雲已經飛速去面見周公的樣子,葉巽峰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輕輕拎出被牧離雲壓在枕下的右手,指尖上被咬出的傷口不大,但略深。
「這小子狗牙也忒利了點,咬自己都這麼狠。」葉巽峰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幾句,而後用棉簽蘸了碘伏細細擦拭起傷口來。
次日清晨。當牧離雲揉著被壓得亂翹的頭髮到衛生間洗漱時葉巽峰已經買好早餐回來了。
「吶吶,小云云。」吃飯的時候葉巽峰明顯有些興奮。
「我剛才聽醫學系的導師說,從今年開始,我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