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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衣,那颗樱桃核不偏不倚的卡在我事业线。我脱了自己的衬衣丢在一边,准备继续解自己的半身裙,指尖刚碰到拉链,一个啤酒瓶重重的砸在茶几上,嘭的一声,飞过来的碎片在我手臂擦出了一条血口,接着便听到邱哥大怒道:“滚,都他妈给我滚!”
所有的姑娘都受了惊吓作鸟兽散,只有我还杵在原地,我克制住不去看他,径直走到茶几前弯腰去捡那张金卡,刚伸出手,就被一双黑色的皮鞋踩在茶几上,痛的我惊呼出声:“啊,痛。”
邱哥一声冷笑,“你也会痛?我有说你可以拿走了吗?”
我咬着牙,强压心底的不满,极力的表现平静:“邱老板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尽管提?”邱哥嘲讽的笑道:“钱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重要?”
他此刻的嘲讽与之前的有些不一样,深邃的眼眸里似乎多了一些不可思议。钱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但还没重要到让我脱衣服的程度。我会脱,是因为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是他。可是他不懂,我也没必要说。
“如果你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走了。”我抽出手,连带那种卡一起,朝他颔了颔首,转身就走。身后酒瓶爆裂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只听到他骂了句:“草!”
☆、004 被裁决了
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发现天已经亮了,手臂上的擦伤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望了一眼空荡的屋子,心里一阵凉。
电话是我爸打来的,用一种十万火急的口吻对我说:“小芒,我时间不多了,要是不能赶在判决书下来前把我弄出去,我得多呆三年啊。”
我初一那年,同学来我家玩儿,被醉酒回家的老爸给强了,同学的家长把我爸告上了法庭,我爸被判了七年,眼看着就要刑满释放了,我那傻逼爹在里边儿跟人吵架,把别人胳膊打折了,说是又要追加三年。
以前他每次喝完酒都叫我杂种或者贱婊子,最客气也无非是连名带姓叫我苏芒,只有这个时候他有求于我才会亲切的喊我一声小芒。换做是三年前,我一定会同情他,甚至会哭着跟他承诺我就算是去死也会想办法救他。但现在的我不一样了,对于人性的黑暗我早就看透了,如今的我学会在任何时候冷漠的去面对任何事。
我不咸不淡的回答他:“那就呆着呗,在里边有吃有喝不也挺好。”
我爸有些不爽了,但我是他唯一的希望,这个节骨眼上他只能忍着,于是继续低声下气的哀求:“我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一只脚踏进棺材板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你就忍心你老爸在里面受罪吗?”
“不忍心。”我坦然的回答:“可是怎么办呢,你要是出来了就成我受罪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爸脾气上来了,电话那边传来捶桌子的声音,“当初要不是老子托人把你送到邱老板身边,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苏芒,你别不识好歹,你是老子女儿,就得听老子的。给你三天的时间,把老子弄出去,否则,你知道的,老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我跟抓了烫手的山芋一样把手机丢开,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心里跟猫爪的一样。恨,当然恨,恨命运的不公,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正常的家庭,我的童年已经昏暗无光,好不容易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为什么又要来折磨我。
可是恨有什么用,他改变不了我有个强奸犯老爸的事实。
收拾好自己也收拾好心情,我赶去医院看馨儿,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像个活死人。我问了她检查结果,她一个字都没说直接就哭了起来,我于心不忍,拍着她的肩膀不停地安慰她,谁知我越安慰她哭的越厉害。
大概过了一刻钟,她才断断续续的回答我。
她说那个王总不是人,她被送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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