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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王老闆就走了進來。

老實說，這是宋知意第一次看到他穿著正常衣服的樣子，差點沒認出來，但認出來後，腦子裡的畫面就有些跑偏。

【黑西裝白襯衫，還是熟悉的奶牛配色，哈哈哈哈怎麼辦我再也不能直視這種搭配了。】

王老闆腳步頓了下，垂頭掃了下自己的裝扮，有些茫然，這不挺正常的嗎？再看向陳飛等人，皆面色正常，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他懷著猶疑走向空著的座位，微笑看向宋知意的方向：「這位便是宋小姐吧，真是年輕有為。」

「謬讚了，還要多向您這樣的前輩學習。」宋知意對他禮貌性頷首，接著迅速扭頭躲開了握手環節。

王老闆眼中閃過一抹不耐，嘴角勾起不冷不熱的弧度：「投資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宋小姐這麼年輕，還是要同家人商量商量。」

宋知意漫不經心地點頭，陳飛恰在這時截過了話頭和王老闆寒暄，她便任由自己的思緒亂轉。

【王老闆的腰一定很好吧。】

王老闆淡淡開口，暗帶自得：「是還……」

【畢竟那麼喜歡扮成奶牛在地上爬，肯定沒有腰間盤突出的煩惱，咦他是不是說話了。】

「噗——」劉琉沒忍住笑出聲，接著掩飾般瘋狂咳嗽，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歉意，「不好意思，嗆到了。」

服務員恰在這時進來上菜，宋知意也勒住了自己跑馬般的思緒。

王老闆陰沉著臉，視線掃向其他人，最後落在宋知意臉上。

這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初時沒注意，可現在想來，那道奇怪的聲音雖然細聽起來是宋知意的聲音，卻多了些縹緲之意、又像是隔了層布般朦朧，而且，宋知意似乎並沒有張口。

是腹語嗎？可若是腹語，這些事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王老闆，來，我敬你一杯。」宋知寓拿起裝著可樂的高腳杯看著他，冰冷的眼神不加掩飾，什麼貨色，也敢用這種眼神看他姐。

王老闆地收回視線，敷衍地回他一杯。現在的小年輕，真是不懂禮貌。

宋知意專心吃飯，王老闆沒再聽到奇怪的聲音也漸漸放鬆，和眾人推杯換盞。當然，主要是趙白和王老闆在喝，趙白平日看著文弱，酒量倒是難得的高，看她這架勢，似乎是奔著直接把王老闆灌倒去的。

酒過三巡，王老闆的興致愈發地高，大肆談論起了自己的發家史，宋知意聽著，瞥了眼放在腿上的人設卡冊，忍不住走神。

【王老闆小時候是放牛的吧，能一步步爬到現在這個地步確實不容易。】

又來了又來了，王老闆高談闊論的聲音一停，與此同時在場所有人除了兩個姓宋的都把耳朵豎了起來。

【不過這也說明養孩子確實不能只提供物質條件，還要關心身心。】

劉琉拿起杯子，心想，話題怎麼跳這麼快，他死皮賴臉跟過來可不是要聽這個的。

【如果王老闆的父母能提起重視，他也不會因為從小和奶牛生活在一起而把牛視為家人。小時候母牛對於他應該也是母親形象的投影，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這種行為或許是一種戀母的表現？】

宋知寓埋頭乾飯；陳飛和趙白對視一眼，二臉懵逼；劉琉雙眼亮起，燃著八卦的火焰；至於王老闆？他的反應不重要

【不行，還是無法說服自己，這太變態了。】宋知意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嫌惡。

【怎麼會有人的x-p是扮成仿真母牛讓人給他擠奶啊！這是碳基生物能做出來的事嗎？無法理解，我這輩子都無法理解，但不得的不說一句，雖然章散……但他的心理素質可真牛啊！】

【有這心理素質做什麼不能成功，跑去陪著人形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