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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軟這邊,也是這奇怪的姿勢。
明明身處在同一個島上,卻只能用這種方式溝通。
扶軟很無奈。
陸硯臣更無奈。
也不知是誰興的規矩,結婚前一晚,新郎新娘不能見面。
以陸硯臣那粘人的性子,一晚不見跟殺了他有什麼區別?
老明勸說了好久,甚至搬出了迷信說法,「四少爺,這老話總歸是有道理的,這萬一影響到你跟四少奶奶未來的幸福生活怎麼辦?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陸硯臣最終妥協,選擇打視頻。
老明一聽又急了,「打視頻也是見面啊,老祖宗的規矩就是不能見面。」
陸硯臣不得不再次妥協,他用手捂著臉總行吧!
老明,「……」
他的降壓藥呢?
為了老命,還是不勸了吧,當代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
於是乎,兩人一個樓上樓下的,只能用打視頻的方式進行溝通。
但為了老祖宗的破規矩,他們不得不各自用手捂著自己的臉跟對方說話。
畫面看起來有點搞笑,但挺有趣的,扶軟也配合。
聽到他的答案,扶軟心下一片澄明。
這男人,從重逢的那天起,就在為能和她相守一輩子做準備。
戒掉了成癮的煙,開始計劃他們的婚禮。
他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堅定和偏愛。
得夫如此,妻復何求呢?
兩人正聊著呢,李茶發消息來了。
扶軟一手捂著臉,只能從指縫中看屏幕。
李茶發消息說,她托她的事,很遺憾沒能辦到。
說起這個李茶就怨念頗深,「當下的寶石市場完全被擾亂了,別說精品寶石了,連原石市場都亂了。」
扶軟覺得有些遺憾,她想著給陸硯臣送個結婚禮物的,奈何總是買不到合適的寶石。
看來這事兒,只能從長計議了。
她順便給李茶放了個長假。
反正她現在待產,短時間內也沒法投入到工作中去。
就算她想,陸硯臣也未必會肯。
「軟軟,你緊張嗎?」陸硯臣突然問扶軟。
扶軟想了想,「還好。」
「我很緊張。」陸硯臣語氣很認真。
「緊張?」扶軟有一點點不能理解,「娶我不應該是你得償所願嗎?為什麼會緊張?」
陸硯臣有點形容不出來自己此時的心境。
「就覺得,有點不真實。」
「要不我上樓去找你吧,軟軟。」
但隨後他又糾結,「可明叔說,婚前見面不吉利,軟軟,我好煩啊,我現在只想抱你,親你,狠狠的親你,只有這樣我才覺得一切都是真實存在,而不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
在遇見她之前,他的人生沒什麼盼頭。
扶軟聽了這話只覺得心疼,「陸硯臣,你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吧。」
「好,我都告訴你。」
他的童年,只在六歲之前。
雖然那時候的生活過得很艱苦,印象中母親一直在打零工。
最開始是背著他四處打零工,所以他走路比其他孩子要晚。
後來會爬會走了,就被送去了社區託兒所。
小硯臣每天就整天趴在託兒所的滑滑梯上等母親下班來接他。
那是他能爬上的,最高的位置了。
再後來母親開始帶著他頻繁搬家,工作開始變得不穩定,收入也驟減,以至於再沒錢把他送去託兒所。
無奈之下,母親只能白天在家做點零工,晚上趁他睡下了,才把他鎖家裡,去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