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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回應,便喊起來一個個的問,但是誰都沒有把朱溪和梅莎莎給供出來。
別人不供出來是因為姐妹之情,如果林韶雨將倆人供出來的話,便可以拜託嫌疑了,只是以後的自己會被共同針對了。
最後因為誰都沒有說,宿舍里的五個人各做了五十個深蹲。
有個姑娘瘦,做的倒是挺快,到最後差點摔著。
但是林韶雨的五十個深蹲,換來了短暫的和平。
宿管眼睛尖,眼睛裡揉不得沙子,所以都是快速做完的。
腿又酸又疼。
林淇浚下沒有課,所以林韶雨一下午都沒有見到她。
回到家的時候見到沙發上的深紅色包包,林韶雨心頭一涼。
林蔭回來了。
於是動作變得緩慢起來,又小心翼翼,林韶雨可不想無緣無故挨揍,畢竟自己的力氣沒有林蔭的大。
林韶雨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往林蔭的房間看了一眼,林蔭坐在桌上型電腦前面津津有味的看著。
「你還吃飯嗎?」
「不吃。」林蔭聲音冷冷的,跟臉上愉悅的表情截然相反。
林韶雨沒有接話,走進自己房間。
天有不測風雲的話,誰都擋不住。
就像林蔭晚上看到林韶雨放在衛生間準備洗的校服袖子上的粉團時,林蔭臉一下子黑下來。
最後林蔭拿著校服去到林韶雨的房間,指著林韶雨的鼻子問:「你化妝了?是嗎?」
林蔭被燙得微卷的頭髮散在胸前,語氣也挺陰陽怪氣的,而且明明在問著,卻笑的格外陰冷。
僵持了有幾秒,又自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對啊,我就是學著化妝出去賣呢。」
林蔭怒不可遏,抄起桌子上的課本往林韶雨身上砸。
轉身又去衛生間抬了一盆水直接潑到林韶雨身上,林韶雨被淋得像一個落湯雞。
林蔭又推了林韶雨一把,林韶雨後背撞到桌角,瞬間疼得將身體縮成一團,靠在角落裡。
林韶雨的頭髮沾上水之後粘在臉上,一條又一條。
手上的舊傷不要緊,但是膝蓋上的的疤因為拉扯而裂開,混著水流出一股血來。
林蔭看著地上的血,什麼都沒說就轉身回到房間去。
林韶雨只是覺得頭有些隱隱發昏,四肢無力,於是靠在白色書桌上昏過去。
林韶雨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中的自己,在無邊的黑暗裡一個人行走,一棵破落殘敗的老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擋住了前行的路。
樹上好像有樹葉,又好像沒有。
一片片從遠處飄來的樹葉落在掌心。
林韶雨看見了不堪回首的過往。
三年級的時候,林韶雨向林蔭提了一個關於爸爸的很長的問題,林蔭打了自己一頓,從此陰晴不定。
五年級的時候,家裡來了個叔叔,那個叔叔不忍心看到自己被打,於是向林蔭提議,在自己身上花了多少錢,以後就按照兩倍價格還給林蔭就是了。
再後來又有一個叔叔,讓林蔭和自己搬到了他家,他說他會照顧林蔭一輩子。
叔叔家的一個姐姐,也就是成橙,拿自己和大黃相提並論。
那個姐姐對自己一點都不友好。
後來林蔭好像發現了什麼,便帶著自己搬了出來。
林蔭去了酒吧工作,有很多男生總是往自己抽屜裡面塞粉色信封。
後來的後來,學校裡面出現了關於自己的很多廣告。
林蔭來到這邊之後,轉學了,又遇到了林老師。
林淇浚啊。
夢中林韶雨看見一片發光的綠色樹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