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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姐問費先生意見，費夷吾當然沒有意見。

約定好晚上再來，費夷吾和小溫在小區門和夫妻倆分別。劉姐臨走前特意跟小溫交代過，他去不去都行，中介費不會少。

目送客戶遠去，小溫問：&ldo;費老師，剛才真的有狗一直在房子裡啊？&rdo;

費夷吾聽他的語氣很奇怪，也不曉得怎麼解釋，低沉地說了聲&ldo;是啊&rdo;。

小溫黑了臉，猶猶豫豫說：&ldo;我晚上開會，可能趕不上。&rdo;

&ldo;那你別去了唄。&rdo;費夷吾說完，丟下他，加快步子回小灶。

她還有事要問流光。

聽費夷吾講完在李阿姨家的種種，流光問了個問題：&ldo;樹枝離窗很近，還是能伸進窗戶里？&rdo;

費夷吾回憶了下，肯定地回答道：&ldo;如果開窗，應該能進去。&rdo;

&ldo;唔。&rdo;

&ldo;喂，流光。&rdo;見流光低頭寫寫畫畫什麼，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費夷吾氣呼呼地叫了她一聲。

&ldo;怎麼了？&rdo;

費夷吾壓低聲音，試圖用語氣強調事情很嚴重：&ldo;你上次帶我去的肯定不是12號樓。&rdo;

流光不解地挑起眉頭：&ldo;怎麼不是呢？&rdo;

費夷吾拎來小黑：&ldo;小黑，你說，是不是？&rdo;

小黑吱吱嗚嗚：&ldo;我……我讀書少，我路痴，我母雞呀。&rdo;

&ldo;……&rdo;

上古異獸的出息呢！

&ldo;可李阿姨樓下確實是我的房子。&rdo;流光笑道，&ldo;要不，你晚上跟我一塊兒回去？&rdo;

&ldo;哼。&rdo;

費夷吾很生氣，生哪門子氣說不上來。就算吃了一盤流光給她的點心這股氣焰也沒消掉。

而流光一直很淡定地做自己的事情。偶爾感受到費夷吾熱烈的凝視，馬上歪頭揚眉，看上去似乎很無辜。

費夷吾吃飽喝足百無聊賴，湊到流光身邊嗅來嗅去。

流光問：&ldo;你幹嘛？&rdo;

&ldo;你也是狐狸吧。&rdo;費夷吾湊得更近了，鼻尖幾乎貼上流光頸間肌膚，&ldo;跟蔚蔚青梅青梅，那跟老錢很熟了，跟老錢很熟……十有三四是同類。&rdo;

流光被她這胡攪蠻纏的邏輯逗樂了：&ldo;是啊是啊，要不我變個身給你看。&rdo;

&ldo;你變。&rdo;

流光看看外面，一本正經道：&ldo;那你得晚上跟我回去才行。這光天化日的，嚇到人怎麼辦？&rdo;

&ldo;去就去。&rdo;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費夷吾一直呆在咖啡館，等到六點半打烊。

她跟李阿姨和劉姐他們約的時間是八點，小溫不去那也不用擔心穿幫。

流光關了咖啡館，順著小區後門小路，徑直帶著費夷吾來到南區12號樓，乘電梯到二樓，也沒拿鑰匙，人在門口的攝像頭前晃了一晃，電子音響起：&ldo;主人，歡迎回家。&rdo;

&ldo;……&rdo;

騙人的吧？

費夷吾目瞪口呆的樣子十分可愛，流光忍不住揉她腦袋：&ldo;十五沒問過，我也沒好主動提起。&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