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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似乎心情不错,既没有追问什么,也没有暴走,只是问她:“那么,你考虑好了吗?”
“什么?”司挽溪一下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刚说完就后悔了,果然,人不能懒惰,懒惰了,智商都会退化的。
“哈,您忘性真大,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老年痴呆症?”
司挽溪顾不得凌然在电话那头的调侃,仔细的梳理着自己的思绪,对,他让自己当他的家教,怎么能让他知难而退呢?
“我学习不好。”司挽溪心虚的说着。
她能想到凌然那副“编,继续编”的表情,又补充道:“我家很穷,我有很多兼职,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去帮你补习功课,我。。。。。。”
“那正好给你个兼职的机会,我会给你发工资的。”凌然好像不想让司挽溪再继续侮辱他和她的智商,果断的打断她的话,把司挽溪当场噎住。
“我。。。。。。”
“不用说了,我一会儿给你发个地址,明天下午4点你准时过来,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说完就挂断电话,一点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司挽溪留。
司挽溪坐起身,开了台灯,盯着手机,一脸的不可置信。她见过脸大的人,但是没见过这么脸大的人。
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呸!鬼才愉快呢!
第二天下午2点的时候司挽溪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向恶势力低头,去吧,她真的应付不了这个凌然,不去吧,坠子又拿不回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司挽溪直挺挺的躺到床上,不小心磕到了脑袋,司挽溪条件反射的急忙坐起来,一边揉自己的脑袋,一边下意识的去看刚才碰到的床头,却不经意的扫到了床头柜上她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那时候她还很小,根本不知道爸爸妈妈离开的概念,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才后知后觉,原来她的家庭和周围正常的小朋友的家庭是不一样的,据说,那天她也在事故现场,但是获救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那份恐惧感留了下来,而且是不定期的往外冒,有时她会怕,有时也不会怕,司挽溪断定自己是有心理疾病的,但是还好不算太严重。她也把这个秘密藏得很好,没有人知道她在经过那次的事故之后留下了这样的创伤,只有她知道,她不想让周围的人担心,但也没有想过去治疗,她总觉得,就算是伤痛,也是爸爸妈妈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
司挽溪忽然想通了,她连伤痛都要坚决的留下,更何况是那个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的坠子呢?把它弄丢已经是不可原谅了,现在有了失而复得的机会,受点苦也是应该的。
看看表已经3点了,希望现在走还不算太晚。
凌然家所在的小区并不难找,是靠近市中心的一处高档住宅小区,交通便利,公交直达。可是凌然家倒是有点难找,本来为小区锦上添花的各种亭台水榭和大片的绿茵草地让司挽溪有点儿找不着北,一边问路一边寻找总算找到了凌然家所在的单元,此时的司挽溪已经满头大汗。
终于到了凌然家,司挽溪看看表,还好,3点55,没有迟到,她才松了一口气。
凌然瞧她这表情只是笑笑,要她现在沙发上坐一下,还算体贴的帮司挽溪倒了一杯冰水,司挽溪也是真渴了,接过水竟然一口气喝完了。
凌然有些诧异,他印象中的司挽溪应该是成熟稳重的,说话井井有条,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甚至有点儿冷,所以之前他也很奇怪司挽溪为什么回去做销售这种类型的工作。司挽溪和销售,这两个名词某种意义上可以把它们理解为反义词。可是刚才司挽溪不动声色的把一杯水一口气喝掉,这让他有些好奇,难道这就是外冷内热?
“你需要我做什么?”司挽溪看着面前站着的凌然盯着自己看了好久,她不太能接受别人这样长时间一语不发的俯视她,于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