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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漏了半拍,下意識側頭,卻驀然撞上靳俞白漆黑如墨的眼眸,他的眼睛似能引人墮落的深谷,深不見底,卻又蠱惑性極強。
即便是在這樣強大的氣場下,綿綿仍然忍不住小鹿亂撞。
空氣寂靜。
盛夏燥熱。
兩人都沒有說話。
靳俞白盯著她那雙烏黑柔軟的眼睛看了幾秒,扣著她掌心的手便驟然鬆開,原本被他炙熱溫度與手指填滿的縫隙一下子懸空。
綿綿心底一陣失落。
下一瞬,他的手掌猛地向下,扣住她雪白的手腕,將她往後拽。
綿綿手腕被印出深紅的指印,瘦小的身板被他高大的身板籠罩住,後背撞上冰冷牆壁的剎那間,靳俞白俯身重重地咬上她的唇。
他似乎心情很不好。
咬她的力度比往常要重上幾分。
綿綿呼吸很亂,身上很疼,卻還是忍不住想要看看他的臉,想要看他失控的樣子。
即便不是因為她的臉,她的人,她的靈魂。
僅僅只是她和林眠相像的身體。
她也心滿意足到不行。
綿綿小心地掀起眼皮,看向靳俞白被汗水打濕的喉結,往上是他線條流暢的下頜線。
再往上,會是他性感的薄唇。
心跳如鼓,困意和眩暈感卻來襲。
綿綿感覺渾身發燙,她張口想要呼吸,卻倏然被靳俞白堵住。
他又一次咬上她的唇。
光線影影綽綽地灑在綿綿哭紅的眼睛上,有那麼一瞬間,靳俞白像是看到了過去朝他哭泣的林眠,他眸底戾氣加重,咬著女孩唇瓣的力度驟然一深。
濕漉漉的淚讓他心煩,他掌心向上,想要捂住她的眼睛,掌部卻碰上一個柔軟的東西。
綿綿突然很輕地吻上他的掌心。
那股溫熱的感覺讓靳俞白背脊一僵,他低眼,對上綿綿清澈水靈的眼睛。
綿綿看見他眼底似乎有什麼亮光一閃而過,卻又驟然熄滅。
下一刻,他突然更加用力地咬上她的鎖骨。
……
那次過後,靳俞白很久沒有回靳家。
綿綿被靳母的人接回去,天天被逼著喝各種容易要孩子的補品。
她後來也想同靳爺爺解釋那天的事情,可靳爺爺病情不穩定,暫時不能見人,她只能暫時作罷,每天認真上班下班。
偶爾她也會幻想,靳俞白會像之前那樣,被人擁著來茶室。
但他一次都沒有來。
綿綿心裡有些失落,她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也不知道他日常的行蹤。
有的只是一個沒什麼用的名分。
晚上的時間太無聊,又或是希望一次次落空的感覺太難受,綿綿決定給自己找份兼職。
她想要儘可能攢多點錢,這樣以後離開了靳家,她和媽媽不至於流落街頭。
綿綿在網上找了個家教的活,她和對方家長約好先試教一次,合適後再決定請不請她。
晚上吃完飯,綿綿便帶著印好的試卷,來到那位學生住的小洋樓。
保姆提前在門口等候,見到她,熱情地幫她拎包,「江老師,我們小姐正在吃水果,您可能要等個半小時,您放心,等候的時間都是算在費用里的。」
綿綿應了一聲,跟著她換了拖鞋。
保姆剛將門打開,便恭敬地喚了聲,「靳先生。」
靳字讓綿綿下意識地抬頭,她猝不及防撞上一雙漆黑凌厲的眼睛。
靳俞白穿著套休閒的運動服,手裡拎著副網球球拍,他眼底原本沒有什麼情緒,卻在看到她的瞬間,溫度散去,他蹙著眉,嗓音似在雪地里滾過,「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