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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是男是女。

小茹身体稍稍一侧，点头致意道，“来了？”

“来了。”红影发出一声怪笑，抛出一个类似包裹的东西，语气中掺了几分惋惜，“你真不再考虑一下？”

“有什么好考虑的。”小茹把头扭回去，怔怔的盯着窗外，“你可以走了。”

红影有些不甘心，上前一步，竭力说服她，“你本来就是厉鬼，在人间待了这么多年，鬼气早就枯竭。现在那个人魂也归西，再次进入六道轮回……她早已不记得你，你何必一直停留在人间继续这未完的执念？”

“执法大人，你说的我都懂。近百年来，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劳烦你的挂念，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红影见自己苦口婆心一番话化为乌有，小茹还是一番心意已决的样子，他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要是你哪天改变主意，地狱随时欢迎你。”

小茹微微颔首，白衣在风中飒飒作响，她手上的油纸伞，伞尖竟慢慢的变成红色，鲜血一滴滴渗在地板里。

她望向烟陌陌，露出可爱的虎牙，笑的天真无邪，“你听了多久？”

“啊？”烟陌陌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急忙摇头，“没……”

“哼……”她笑的有些渗人，柔声细雨的说，“咱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烟陌陌两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什么？你把她送去参加那个破游戏了？”晚一步赶来，看到的就是小茹晃着腿坐在床上吃零食的场面，郑亦菲没好气的说。

小茹轻轻点了点头，继续吃零食。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呵，如今我法力衰弱，这个游戏对鬼来说就是摆设。”

郑亦菲冷冷的盯着她，“对鬼确实是小菜一碟。但是对人……你不会连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

“好吧，我的确看出来了。”小茹喝下一口矿泉水，神情戚戚，“我可是给她准备了一副大礼呢，如果她成功，那么她的实力会突飞猛进。如果失败，哼……”

“不行，你不能这么胡来。”郑亦菲眉头一皱，就要拿出她的成名之作，能够穿越时空的金表。

“别急。”小茹伸出手拦下她，她的皮肤变得苍白，可以看见里面流动的青色血管。她的眼睛似乎透过时间看到了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别犯跟我一样的错误。如果她死了，那是她没本事。如果还活着，你或许还有一搏的机会。你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而你的处境也不允许你那么做……我要走了，下次见面吧，老战友。”

小茹垂下眼帘，把包装袋扔进垃圾桶，整个身体化为细碎的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老战友……你也落到了这副模样，真是……”郑亦菲缓缓走出去。看来，她那一届学生几乎都死光了吧，要么就沦为这副模样，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自己了。那帮人，还真是赶尽杀绝。她压抑下沸腾的情绪，等待烟陌陌归来。

“游戏开始。”

“下面，你将以我的视角，体验到‘地狱‘的真面目。走出必死之局，生。失败，死。”

“请遵循我定下的规则，看看真相究竟如何。”

“这段回忆，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了……”

小茹平淡无奇的声音响起，又渐渐归于平寂。

一股刺鼻的酒气把她惊醒，揉揉疼痛的太阳穴，烟陌陌凭着直觉来到卫生间。

硕大的镜子里，映着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苍白的面色，惊惧仍然停留在脸上，那是一副她刚刚见过的眉眼，厉鬼小茹。

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还愿游戏。”小茹清冷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平添了几分落寞，“你以我的身份，还一个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