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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错了事你帮她瞒着,我不怪你。但自此之后,决不可再放小姐出去会男子!”沈道文的手重重的拍在案上。
“我知道未出阁的女子是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但流霜寻得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二人不过是谈论琴瑟八音,老爷您别多想。”我极力想要辩驳,心底其实是想帮流霜挣回点什么。
“我说不可就不可!”
“为什么!”
“几月前,怡亲王登门造访。”沈道文顿了顿,犹豫了许久,道:“怡亲王府的人随后就送来了聘礼······皇家的人来提亲了。”
我惊愕的坐在地上,心中感慨颇多。
流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我守在她床边给她喂药。
现下她的眼神比平日里还要苍凉许多,像是老了十几年。
我反复思量,关于皇家提亲这件事怎样说出口才可以减轻它的爆炸度。心中隐约有一个预感,流霜一旦知道了这件事,很可能会再病一场,她不会答应的,一定不会,至少这件事情上,她绝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她心里是有人的。
我的药喂得很是心不在焉,汤匙在碗中舀药一直是一个方向一个动作,以至于在烫到流霜的嘴之后我才回过神儿来。
我连忙拿帕子拭去顺着衣裳一路趟到被子上的药渍,手忙脚乱:“对不住对不住,我没留儿,烫到哪儿了没有?对不住实在对不驻·····”
流霜痛的捂着嘴角,口里断续说了几句叫我别担心的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皇家的人来向你提亲了。”
我看见流霜削弱的脸庞渐渐失去生机活力,她呆呆的看着我,半响后:“谁?”
“怡亲王。”
那日的气氛太过微妙,仿佛四面八方窜出了几个冰冷的铁索,束住我的四肢,叫我动弹不得,即使连大声呼救也因莫名而来的寒气呛到,除了低头等待死亡,我别无他法。
另外,流霜的病自那日之后断断续续,没好全又复发,反倒越发严重。
沈道文与沈夫人急的请遍了上京的名医,就差去北秦宫里请御医。
我知这是流霜反抗的方式,即使我劝说,也是无用。可如今看着她日渐消瘦,心急如焚。
焚着焚着,我便烧糊涂了。于是乎,我就想出了一个荒唐无知的办法来救一救这燃眉之急。
殊不知,这个方法命运性的改变了我与流霜的命运,一切的凶险与叵测从这办法实施开始迎面而来。
直到多年后,我依然觉得,这个方法太荒诞。
轿子抬得特别稳,以至于我睡了半日才被面前这位嘴角有颗大痣的喜婆叫醒。
接着,我被扶着走出来,跨过火盆,进了内堂。
耳边是嘈杂的哄闹声和刺耳的炮鸣声,因为新娘子要蒙着脸,所以我啥啥的看不见,只听到书童渺远的冲这个门里喊了一声:“恪亲王到!”
原本乱哄哄的场子一时间沸腾的生了一个格调。
恪亲王?这是哪个王?流霜嫁的不是怡亲王吗?恪亲王来干什么?
桓毅自正门缓缓进入,步伐看似悠闲,实则摇晃中带稳健。竹青色的衣角出尘如初,一柄折扇徐徐的摇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有笑意,衬着脸上春风般的笑容:“恭喜三哥,抱得美人归。”
这个声音······在哪儿听过。
☆、第七章:流霜搅席
我全身上下一个激灵,控制住想要当场掀了盖头一瞧究竟的冲动,挨着站在远处,甚是煎熬。
恪亲王偏头看着眼前的新娘子,从头看到脚,微微一笑,加紧摇了摇素扇:“这可真是奇了,
沈小姐是名门闺秀,是沈大人家的掌上明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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