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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李京州就頭也不回走了。
秦枝忙去追。
身後男同學喊:「我還沒按快門呢!」
「……」
秦枝追到樓下,差點被雪滑了一跤,嚇得「啊」了一聲。
李京州肩膀一抖,轉過身,看她沒事,煩躁勁又上來了:「你屬土撥鼠的?」
秦枝癟癟嘴:「你一句話不懟我就渾身難受?」
「想聽好聽的,你找別人去。」李京州步子沒停。
秦枝追上去,扯住他的胳膊,揶揄道:「吃醋了?」
她典型的怎麼惹他不開心就怎麼來。
李京州甩開她,剛想說什麼,秦枝搶先打斷他:「我請你吃飯賠罪吧。」
雪花在他們之間卷著飛,有一朵雪花吹到了眼皮上,李京州等它化了,才問:「吃什麼。」
秦枝抿抿唇:「但我要先買顆糖吃。」
李京州頓了頓,讓她站著別動。
隨後他往他車那邊去了。
他的車就停在不遠處,他打開車門,拿了什麼東西。
再轉臉,他就看到秦枝像站軍姿似的,板板正正站在原地等他。
很少這麼聽話。
李京州卻不滿意了:「我讓你站那,你就不動?」
她反應了一下,才說:「夫唱婦隨啊,我當然聽你的。」
李京州:「……」
他朝她勾勾手。
她走過來:「不是讓我等著呢嗎。」
李京州把兩顆巧克力遞給她,說:「改主意了。」
秦枝看到他手裡的巧克力,怔了一秒,笑了:「這不是我給你的嗎?」
她還以為他早就扔了。
李京州懶懶看她一眼,答非所問:「很疼?」
秦枝意識到他在說拉筋,又想起剛才那令她尷尬的一幕,縮了縮腦袋,說:「剛才要是知道你在,打死我都不叫這麼大聲。」
李京州卻笑了:「不叫也看得出來,你跟他媽剛做過似的,腿都合不攏了。」
秦枝被噎了一下。
怔了一秒之後,卻忽然仰臉一笑:「別看我筋硬,在床上軟著呢,什麼姿勢都可以,以後我們都試一遍好不好?」
李京州目光一沉。
秦枝也不怵他,一臉挑釁的盯著他。
怎麼黃段子就他能說,她不能還擊回去?
她以為李京州多少得教訓她兩句。
誰知下一秒他卻笑了。
然後忽然從車頂上抓了把雪,一抬手「啪」一把全砸她臉上。
秦枝愣了好幾秒,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她抓狂的把雪從臉上掃開,滿臉慍怒:「李京州你混蛋!」
他抬抬下巴,一本正經說:「大雪壓不垮秦枝。」
秦枝怔住了。
就是那一刻,她感覺她的眼睛好像被風迷了一下,又好像沒有,總之睫毛顫抖了,狠狠地一下。
一呼一吸之間,她恍然想起上次見面她告訴他的話。
當晚他一個字都沒回應。
可現在他告訴她:「回去吧,飯不要你請了,繼續練舞,到時候省得丟人現眼。」
然後他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沒幾秒就驅車離開了。
秦枝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踏著雪,一步步又回到教學樓。
當晚練到深夜,第二天初選,她狀態還行。
系裡算上學生會一共報了十幾個節目,最後只選了三個,而她竟然過了,秦枝很難不懷疑那些評委是看中她長得好,而不是跳得好。
後來幾天,她在校外聯繫了一個老師,每天除了練舞就是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