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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多一份思考:
當我們在說母親時,我們到底在說什麼?
在我今後的寫作中,我仍然會堅持不斷討論這個問題。我仍然會堅持,把女性首先作為一個人來看待,其次才是她身上的各種身份(身份是人的附屬,所以,母親是女性這個人的附屬)。
不要讓附屬物侵吞了主體。
(另外,我習慣於把母親塑造成受害者,並不是出於惡意。因為我更希望她們在道德上是無暇的,但是,這個該死的世界,當你道德上真正無暇,就必然過得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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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突然來了一個急活,可能沒辦法確保在本周內完結了。其實結局已經寫了一部分,但我希望大結局能夠比較連貫地放出來,所以要再等一等,不過最晚也肯定會在下周內完成的。先放一個番外,其實這個是很早就寫好的,原本打算最後再放上來,不過,就因為一些不可言說的原因(其實就是榜單字數還差個一千來字),現在放出來叭!
第76章 大結局(1)
三年後。
蜘蛛酒吧坐落在第八號林蔭大道,街心花園中小教堂的舊址。
三年前第八號林蔭大道發生過一起爆炸,好在爆炸波及範圍不廣,除了將教堂炸成了廢墟之外,沒有波及到任何人和建築。
後來教堂沒有重建。短短半年之後,一座酒吧在那片廢墟上重建了。
這是個清吧,往來的人並不多,大多數時候只有零星幾個人分布在座位上喝酒,不插電的吉他手在角落裡彈並不激昂的曲子。音響聲音並不大,吉他手甚至可以模模糊糊聽到交談聲。
「我這次要問的事很重要……」說話的人刻意放低了聲音。他戴了口罩墨鏡,生怕別人看不出他有問題。
「在我這裡,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問就可以。」
靜了很久。
口罩男還是沒有開口,他不情不願地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字條,密密麻麻寫著字。他把紙條放在桌子上,推過去。
對面的人看了一眼,看著他笑了起來。似乎紙條上寫的事情真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像是要故意揶揄那個過度緊張的人,很誇張地拿起筆,在紙條的背面寫下了答案。
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大字,看動作就知道很不用心。
然後他把紙條推了回去。
對面的人看到紙條上的字,擰起了眉頭,很久之後才說:「我知道了,稍後把錢打到帳戶上。」
他看完了紙條,卻還不走。還是保持著皺眉的樣子,凝重地盯著紙條上的字。
看來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很重要。
他沉默了很久,才稍顯猶豫地問,「再問一個問題,榮與堂是不是也……」
「周先生,」對面的人打斷了他,「您忘了我的規矩。」
雖然規矩被挑戰,但他的情緒控制得很好,他仍舊很溫和,「競業規則您不會不知道吧,我們不做任何關於榮與堂的業務,相關消息一句也不會透露。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他語氣溫和,但話卻說得很重。
對面的人低頭耷腦,「我知道了,九哥。」
坐在他對面的人,是霍三九。同時也是這間蜘蛛酒吧的老闆。
三年前,炸毀教堂的是欒景年。
那天晚上,情況很混亂,欒景年和花蟒協力找出了排布的炸彈,數量驚人,如果同時引爆,不光第八號林蔭大道會被夷為平地,就連相鄰的至少三四個街區都會被波及。
楊歡拆除了主控設備。
剩下的炸彈都交給了欒景年,今晚過後再銷毀。
就是這個時候,他們遇到了趕來的陶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