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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两白银。信徒们奉太平道人若神明,想是太平道人不便私自开口,才令唐州如是说。为了接近太平道人,纷纷凑足银两,孝敬唐州。张角已看穿此事,想到日后有许多事情差遣唐州,也就挣一只眼闭一只眼。张宝和张梁虔诚焚香,张角沐浴更衣走向讲坛。信徒山呼:“恭迎太平道人法身”。张角信步走上讲坛,缓缓坐于白色石坛上睁目开口曰:“天之道,在于阴阳平衡,五行运转,昌达平和,风调雨顺。人之道,应顺天地之法,治政修身,仁怀在心。以至天下太平。。”张角一字一句的讲下去,声音响彻榛林。范退思和小二坐在最后面,小二本就没读过书,更不会理解张角讲的真意,索性便逮着一个蟋蟀,饶有兴致的玩了起来。张角所讲的每一句都敲打着范退思的心门。何为顺天地之法?难道真的遵循天地之法,修身正己就会天下太平?那张角为什么发动黄巾起义?为了农民有口饭吃?范退思不再想这些,此刻张角已讲经完毕,正施展符咒,制作药水,以解更多人的疫气。信徒们对张角不住叩拜。。。。。范退思心道,黄巾之势,起于此处,风雨欲来,汉朝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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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风生水起
汉灵帝光和四年,春。
无为阁内,安静异常。远处的小山嫩草披上一层清脆。天空有些阴暗,亭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滴在迎春花上,将花色洗刷的更加明艳,这种天气最适合枕榻而眠。范退思坐在凉亭的石桌上下棋,此刻他眉头深蹙,黑子迟迟未落。这是一个残局,劫中有生,生中有死,是他偶然在棋谱中发现。他看了好久的道典,精神略疲,便想到此局休息脑力,消遣时光。微风吹进来,湿湿的雨丝打在他脸上,说不出的滋润和舒服。思考了很久,他准备落子。这时,一个身穿镶金道袍的中年人站在他身后。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进来的,准确的说他合着春风一块儿出现,范退思丝毫未曾察觉。
当范退思准备举起棋子落下时,背后的道人说了一句话:“此着不对”。范退思停下动作,他识得这个人的声音,不假思索,将棋子放入棋碟中,站起身来,冲来人一稽首说:“参见大贤良师”。那道人站立不动:“还没有昭告众徒,大贤良师的称号还是先不用叫了。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拘礼”。范退思道:“多谢张大哥”。他看了一眼棋盘说:“范老弟,清闲的紧那”。范退思:“哥哥,近几年来事务繁多,为弟能帮的忙很有限,只能在阁中静修”。张角盯着范退思,如山的威势,令范退思险些透不过气来。突然,张角哈哈一笑,紧张的气氛烟消云散。
张角说:“老弟,我知道你有吞吐风云之志,怎么会甘心袖手旁观居于一角”?范退思:“于书中真意,略知一些皮毛,如何抵上大哥的万一”?张角:“我知道你在躲着我”。范退思:“哪有此事”?张角:“我治病救人,榛林传经只是代天宣化罢了,至于秘密在这山外山中修建太平道观,是不想让朝堂之人打扰”。范退思:“我明白大哥的苦心,这些年也辛苦大哥了”。张角:“若没有老弟你,天书第二卷,我也不会领会的那么快,更不会修得太古玄功”。范退思:“我看《道德经》颇多,许多问题,都是碰巧罢了,终归大哥聪慧”。张角:“明天三月三册封大典,希望范老弟代为主持。”范退思为难说:“我有何德何能当此众任?”张角:“可以”。范退思想了想说:“准时赴约”。张角很是满意说:“老弟,这是大典仪式及名册,你准备一下”。说完,张角缓缓向廊外走去,他走得很慢,从外表看去像个老人。但是,他又走得很快,因为他只迈出了一步,便出了无为阁中。范退思看着消失的背影,盯着棋盘说:“这世上最难看破的是生死,最不能推脱的是人情”。
三月三日,阳光略显明媚,春风吹的众人有点微醉。太平道观前的白石坛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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