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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了。
“一晚输五万,一个月就一百五拾万了,你们到底是去玩玩,还是变了职业赌徒?”
“我们本是是打算去玩玩,后来是有人提出:赌赌那一个球技好,便开始赌钱。”建国委屈的样子:“可不是我提出来赌球的。”
“赌球也无所谓,但为什么要赌那么大?”
“注码少他们觉得不够刺激。”
“想刺激为什么不赌裸跑、跳维多利亚港、跳楼?”
“那可是要命的!”
“你这样赌下去,看看过多久你把大舅舅的家产输光?没饭吃一样没命。”
“子晴,那输掉五万元的人不是我,我球技很好,很少输钱,其实赢钱最多的是我。”
“既然你球技那么好,天天赢钱,比做生意还棒,那你以后一星期七天都去打球赢钱,不用来见我了。”
“子晴,你不要生气。”建国一把抱住她,哄她:“你是我的命,打球只不过消遣时间。你不喜欢我大赌,你说个数目我照办。”
“每晚上下不能超过二千元,二千元刚好可以吃顿饭,赢也好、输也好,大家开心,打球运财又有益身心。”
“好!我就遵照你的吩咐,超过二千元的我便不参加。”
以后的日子,子晴也查过建国,他果然听话,和那班朋友分成两半。建国每晚赌桌球,都是玩一、二千的,从未超过二千,子晴就放心不再加以干涉。
“子风,我和你拍拖的日子,建国去打桌球,二、四、六你怎样消遣?”
“不用上日式夜总会的商务应酬我自己出席,平时尽量多留在公司,把工作做好。回家便吃晚饭,饭后看我给你拍的录影带!”
“天天看不闷吗?”
“不闷!”他绝不嘻皮笑脸:“看见你,就好像和你在一起一样!”
子晴坐在他的膝上,双臂搭住他的肩膊:“其实,你可以和朋友去喝酒,也可以和文坚他们去听歌聊天。”
“我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多说话,我会闷死人,人人都会怕了我。我性格内向,又十分恋家,在家里最好。”子风拍拍她的脸:“不用为担心,我孤独惯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你就不开心,人都瘦了。”子晴把脸贴近他,子风点水晴蜒似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子风,你最近为什么对我冷冷的?”他真的很久没有主动亲近她:“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没有,和你一起很开心。”子风又再吻她一下便把她抱下来:“我去给你拿果汁……”
建国就不同,看见子晴便纠缠不休,象蚂蚁遇见了蜜糖。
比如今晚,建国和子晴到的士高大狂欢。
建国又粘着她,要亲吻她。
子晴用手掩住他的嘴:“不行,说好重新开始,你由英国回来,一个月都不够。”
“我们以前也常亲嘴,为什么要走回头路?”
“谁叫你自己放弃,犯事?”
“那还要等多久?”建国捉住她的手,吻她的手指。
“顺其自然!喂,你到底跳不跳舞?不跳,我们回家睡觉。”
“跳,为什么不跳?继续跳……”
建国抱住她的腰,跳查查!
“唏!杨公子,见到你了。”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膊。
建国猛然回首,是他的朋友之一——陈奇安。
“你真了不起,昨晚赢了佐治张三万,又……”
“喂,陈奇安!”建国面色骤变,瞪他一眼:“私底下我们怎样开玩笑都可能,但我表妹最不喜欢听见人提赌博。你没有看见子晴,你想拆散我们?”
“嗨!花小姐,对不起!”他吐吐舌头,和他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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