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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起來相似，但本質上卻有天壤之別的兩個行為之間，最終的結果自然也是大不相同。&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清塵實在有點聽不懂這攤主想表達的意思，便有點不耐煩地反問道。

攤主見清塵沒有耐心，便微微笑，緩慢而詳細地解釋道：&ldo;不明白麼?以水止墨、則水盡黑;以墨止水、則水墨相溶，成就絕世之美，水墨，可以成字，可以為畫，讓天下大美，盡在畫卷之間。&rdo;

&ldo;這什麼跟什麼呀?你到底想說什麼?&rdo;清塵聽完攤主那&l;神奇&r;的理論後，有點更加聽不懂的感覺，心情自然就更差了。

攤主依舊微笑，道：&ldo;清水、為天下至善;石墨、乃世間極惡。因為清水純淨無暇，而石墨極致污穢，黑惡了無邊際。&rdo;

&ldo;以水止墨，則是以天下至善、阻止天下至惡，其結果、至善從此不再，而至惡依舊如影隨形。&rdo;

&ldo;以墨止水，乃是以天下至惡，包容天下至善，其結局、善惡兼濟包容，成為書畫大美的根源。&rdo;

&ldo;這二者之間差別如此之大，為何?&rdo;

清塵似乎聽出了一些道道，但是並沒有完全領悟，所以沒有回答。

攤主見清塵依舊沒有參透，便又以一種更加直白的語言解釋道：&ldo;這天底下自以為善良的人、以及那些確確實實擁有天下至善的人，他們總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俯視著別人，指指點點。&rdo;

&ldo;可是，當這些人在指責別人的惡的時候，他們卻沒有意識到，其實，他們自己也早已經被那&l;惡&r;所影響，然後，那看似遙遠的&l;惡&r;漸漸滲透進他們的靈魂深處，直到彼此融合，那這些所謂的&l;善人&r;，究竟何在?哪裡還有他們的容身之所?&rdo;

&ldo;而相反，那些看似天下至惡、以及部分確實污穢至極的人，他們一直在承受著那些所謂的&l;主流&r;的批判，可是，當他們被哪怕丁點的&l;善&r;所影響的時候，他們的作為，卻可能成就天下至美，不是麼?&rdo;

清塵聽罷，想了半天，也悟了半天，卻依舊無法&l;頓悟&r;這繞來繞去的理論，最後還是迫不得已地問道：&ldo;你所說的這些，跟我們的司令‐‐止墨，有關係麼?還是說，你只是想表達一些泛泛的道理?&rdo;

攤主聽罷，只是微笑，卻遲遲沒有再回答，只留清塵蹲在那邊久久地思考。

思考著、思考著，清塵慢慢發覺，這個攤主的這套善惡理論，似乎完全與主流的思想背道而馳了，這天底下，至少的大部分人，都會去歌頌善良與純潔，可是，這個攤主卻&l;扭曲&r;地去追求黑到極致&l;惡&r;，這種理論叫人接受起來，確實有點困難。

可是，雖然有點難以接受，但清塵卻發覺，這個攤主所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這人世間有太多看似善良的人、卻幹著卑鄙無恥到極致的勾當，更有很多貌似&l;窮凶極惡&r;的&l;混蛋&r;，卻保持著作為一個人最初的本心。

這些矛盾其間的種種，確實不是那些所謂的&l;主流&r;理論能夠解釋。

多少有點領悟攤主的意思後，清塵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理論本身跟止墨有關麼?因為攤主剛才不止一次地提到了&l;止墨&r;二字，如果與止墨無關，那這樣的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良久之後，清塵才將自己的問題說出了口，那攤主聽罷，莞爾一笑，道：&ldo;不錯，我說些，正是為了回答你之前的那個問題，備受爭議的當今海軍總司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