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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輕蘿這樣子,秦霄就知道是顏言吩咐的,她不想見他。
李玥還有用,他現在必須的寵著她,本想跟顏言解釋解釋,現下看只能回城再說了。
略微提高了音量,對輕蘿說:「這藥效果好,等你家小姐醒了給她抹上,孤也要回城,到時候帶你們一塊走。」
輕蘿還想說什麼,一旁的李元看秦霄的臉皮已經微沉,忙跟輕蘿使了個眼色說:「輕蘿姑娘莫要推辭了,等回了城恐怕天就要黑了,殿下也是為了顏小姐的安全。」
輕蘿只能答應下來。
「小姐,太子殿下臉色冷冰冰的,奴婢是在不敢反駁。」輕蘿委屈地說。
顏言在屋內都聽見了,雖說太子剛剛及冠,但是由陛下親自帶大,親手教導,他一沉下臉,沒幾個能受的住。
「我都聽見了,不怪你,收拾收拾吧,跟他一塊回確實安全些。」
顏言本想跟江宜萱在護國寺住一晚,明日再回,可蔣家有事江宜萱先回去了,她自己也不敢住這,索性今日也回了吧。
秦霄回到臨時所在的廂房,一進門就問李元:「那衣裳怎麼回事,查清了嗎?」
「回殿下,奴才問過跟李姑娘出來的玉嬤嬤了,玉嬤嬤是奴才安排的人,可信,李姑娘身上穿的衣服是顏姑娘在東宮住時放在那的,她身上那身就是之前顏姑娘帶到東宮但還沒來得及穿的,應該還是皇后娘娘給顏小姐的。」
秦霄恍然大悟,怪不得總是看李玥身上的衣服眼熟,原是顏言的。
「顏言的衣服怎麼給了她,是誰做主讓她穿的,還說是孤賞的!」秦霄冷聲問。
「具體的事得回宮後仔細查查伺候李姑娘的宮女,這樣看來,既然衣裳本來就是顏姑娘的,那個小丫鬟指認顏姑娘嫉妒才推了李姑娘,就說不通了。」
秦霄沉聲說:「孤從來都沒懷疑過是顏言推的她,怎麼著顏言都不會為了這點子東西去害人,那個丫鬟有問題。」
又吩咐李元:「讓人將顏言的衣服都收回來,穿了的扔掉沒穿的隨便處理了,別讓李玥發覺。」
顏言在廂房坐了一會兒,外面有人來告訴說要出發了。
到了寺門口發現其他人已經在等著了,李玥因為落水早早地躺到了馬車上,秦霄站在一旁跟齊南吩咐什麼,看到她出來,想過來說話。
顏言遠遠地行了一禮就上了馬車。
秦霄步子還沒邁開就愣在了那。
秋風乍起,吹得人滿身涼意,雲彩在空中肆意翻飛,不一會就聚起了一大片雲層,把太陽遮的嚴嚴實實。
看著有些陰沉的天,秦霄只能下令趕快回京。
風吹起馬車的帘子,輕蘿看著外邊的天,有些擔憂。
「姑娘,看這天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咱們得抓緊趕路。」
顏言斜倚在馬車上,懶懶散散地出聲:「咱們跟太子一塊走,有什麼事太子在前邊頂著,總不會把我們仍在半路,莫害怕。」
很奇怪,自從顏言對秦霄的心冷了,她活得越來越舒心了,不用時刻注意著貴女的儀態,自己想怎樣就怎樣,也不用牽掛著秦霄有什麼為難發愁的事,為他著想。
就連剛才瀑布邊上的一番爭執,顏言都沒太放在心上,除了最初的那一絲絲心痛之外,更多的是被人冤枉的氣憤,覺得她這麼多年的真心白費了,簡直像是餵了狗。
眾人為了趕在下雨前回到京城,隊伍特意繞了小路加快了速度。
小路雖近,但人煙稀少,顛簸不平。秋風越來越大,嗚嗚地吹著,頗有些陰森的味道。
忽然間,一陣電閃雷鳴,大雨瓢潑而下,厚重的雨幕幾乎讓人看不見路,路上瞬間泥濘不已,隊伍走得更加艱難。
厚厚的烏雲完全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