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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知道你喜欢她喜欢到极点了,可连半点动静也无,大家都等着看你娶人家进门呢!”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忧郁地道:“要顾虑的事实在太多了,首先苗苗不接受我,就是一大难题。”
“她不接受你?”堂衣愣了一下,“这倒是稀奇了,谁会不喜欢你这位向神医呢?据我所知,至少有两三条街的大婶想把女儿嫁给你,就连慎王爷那天上我家来喝酒,在醉意醺醺之时也提到想要你做他的东床快婿。”
“我没有兴趣。”
“我当然知道你没兴趣,我也没兴趣,我的兴趣是小公主。”堂衣咧嘴一笑。
“无论王公贵族、贩夫走卒,只有谁爱上了谁的关系,没有身分不身分的问题。”他越想越忧郁,“或许我对苗苗来说,真的太老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苗苗曾经天真的说,他是把她当女儿那般对待。
如果在苗苗心中他只是个“爹”,那做爹的意图染指女儿,岂不是太龌龊了吗?
他打了个寒颤,觉得头好痛。
“老?”这个名词对堂衣来讲好陌生,他笑了出来,“咱们这年纪叫老?我说你呀,不要想娶老婆想疯了,自己吓自己,你问过苗苗姑娘了吗?说不定都是你自己的揣测呢!”
“她真的觉得我像她爹。”落花好不沮丧。
堂衣怔了怔,“那就其的问题大了。”
不过……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他们三个的年纪都是二十八,如果落花被指为“爹”字辈,那他和君约还有脸皮再说自己是年轻有为的“郎”字辈吗?
堂衣心底的警钤大作。
“不成、不成,我非得搞清楚这件事不可,”他摇头,“我想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我从头到尾就不觉得我们老,所以苗苗姑娘说的可能不是那个意思,你确定你把所有的话统统转述出来了吗?她真的直接说你很老,像她爹?”
落花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依旧沮丧,“不是,但是她误以为我把她当女儿看待,这句话是千真万确的。”
堂衣咀嚼着这话的意思和前后可能来由,最后笑了出来,“她误以为你把她当女儿看待,不代表她拿你当爹看。”
“我不觉得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
“你拿她当女儿看跟她拿你当爹看是不同的。”见落花还是一睑茫然,堂衣忍不住敲了下他的头,没好气地笑道:“平常见你一副聪明样,怎么突然变笨了?难道你还分不清这其中的差别吗?”
落花被敲得脑袋隐隐作疼,可是他神情陷入了思索之中,倒也没有因此就不服气而跟他对打起来。
她“以为”我拿她当女儿看待……她“拿”我当爹看待……
嗯……
落花眸光一亮,豁然开朗,“我明白了!”
“阿弥陀佛,总算还不太笨。”
落花兴奋地想着,会不会就是苗苗误解了他的心意,所以才会抗拒、害怕、矛盾?如果她知道他对她是一片真心,那么她心头的罣碍是不是就会全盘消散呢?
他倏然站了起来,迫不及待要回家印证。
“兄弟,谢谢你了。”落花兴匆匆地丢了一块碎银在桌上,冲堂衣感激一笑,飞奔下楼。
堂衣手握茶杯,一口茶都还没来得及吞下去呢!
“呃……不客气。”
人家说谈情说爱的人像疯子,如今一看,倒有几分相像呢!不过以他这聪明绝顶的脑袋,就算遇上了爱情一样也是清澈明净、聪明过人的。
一定是的。
堂衣自信满满地再为自己斟上了一杯茶,笑尽天下为爱痴癫轻狂之人……
落花兴奋地冲回家,他不若平素的沉静镇定,反而是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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