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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啦！誰不知道小雅是老蘇的那個啊。&rdo;瘦高個一拍大腿，口水亂噴：&ldo;白天的時候，我們老闆娘差點把女工宿舍給拆了！&rdo;

許阿昌比著拇指，讚嘆，佩服：&ldo;老蘇那是不得了啊，小雅他們宿舍他一下就搞了兩個。&rdo;

瘦高個嗤之以鼻：&ldo;那還不是因為他有米？不然你看看他那樣子，我要是苗瑞瑞，我也肯定選張立啊！&rdo;

許阿昌道：&ldo;都說以後不招女工了。&rdo;

&ldo;我看吶，他們是要離婚咯。&rdo;

&ldo;那廠子怎麼算？歸誰啊？&rdo;

趙尤插了句嘴：&ldo;苗瑞瑞也是老蘇的那個？&rdo;

瘦高個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用胳膊肘拱了拱他，笑而不語。趙尤思忖了番，迷茫地詢問：&ldo;蘇衛東是張立老婆的舅舅，那他們算是什麼關係啊？&rdo;

許阿昌又打了個酒嗝，邊打嗝邊笑。瘦高個捧腹大笑，趙尤一搖頭，遂說：&ldo;關係太複雜了。&rdo;

他道：&ldo;我去上個廁所。&rdo;

待他從廁所出來，回到監控室，那許阿昌已經栽倒了。瘦高個不以為然：&ldo;沒事兒，他睡一會兒就好了，起來就清醒了。&rdo;

趙尤在監控室又坐了會兒，陪著瘦高個吃完了剩下的滷味，也就走了。

出了工廠，他沿一條小路往幸福街去。幸福街上酒吧林立，正是熱鬧的時候，路上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穿黑衣服，戴黑帽子的男人不在少數，他們要麼是守在一些酒吧門口，要麼是成群結隊地從酒吧里出來在馬路上閒逛，偶爾和一些女孩兒搭訕，往路人手裡塞一些傳單之類的東西。趙尤繞著這條街來回開了好幾遍，那些守酒吧的人里還有一派是穿黃衣服，戴黃帽子的，也有一些一身黃色裝扮的人在馬路上晃蕩，搭訕，發紙巾或者傳單的。

這黑黃兩派人物時常隔著馬路或人群對望。

趙尤找了個地方停了車，一下車就撞見一群四個穿黑短袖，滿手紋身，戴黑鴨舌帽的年輕男孩兒打鬧著進了一間小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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