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第3/4 页)
&ldo;怎麼,難道你們沒有送他到醫院?&rdo;我詫異道!
&ldo;是的,我們逃逸了,因為他實在傷的太重了,即使到了醫院也不一定可以救活,更重要的是你姐夫那時候正準備提正,在開車前又和同學喝了酒,酒後肇事很可能會毀掉他的一切!於是我們就在他的口袋裡塞上了我們身上全部的三千元錢,希望有好心人經過刻意把她送到醫院,而後我們就趕緊走了!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個山民最後那絕望的眼神!&rdo;
&ldo;可是到了最後他還是死了,獨自躺在泥濘當中,我們當時真傻,那麼晚了,路面有那麼差,還有誰迴路過那裡呢?&rdo;姐姐的聲音開始顫抖了!
&ldo;你們又是怎麼知道他死了的?&rdo;我問道。
&ldo;我們回來後通過我在報社的一個朋友打聽到的,由於沒有目擊者,這場事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後來我們多方打聽知道了他家的地址便以匿名的形式每個月個他家裡寄些錢,以此來減輕我們心裡的負罪感。可一切還是發生了!&rdo;
&ldo;半年前,我夢見了那雙絕望的眼睛,而且在以後的每個夜晚都回夢見他,在這半年的時間裡,你姐夫也變了,他變得不愛刷牙,吃完飯用手剔牙,還有很多以前沒有的粗俗的習慣都出現了,就連他的眼神也越來越絕望,就和那山民的眼神一模一樣,後來你姐夫背著我去了山民的那個村子,再後來我們就離婚了,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他已經變成了那個山民!&rdo;
&ldo;這大概就是書上說的離魂病吧?我曾經在一本書讀到過,一個人在睡了一覺後起來就變得連自己的妻兒都不認識了,說話的口音,生活習慣什麼的都變了!&rdo;我對姐姐說道!
&ldo;我倒覺得這更像是在贖罪!&rdo;姐姐說道。
第九章血礦(上)
在醫院的那幾天雖然不長,可也把我憋壞了,成天看著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單,還有鼻子裡那股揮之不去的消毒水味道,都讓我極度不適應,好不容易等到出院了,一種&ldo;就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rdo;的感覺油然而生!
剛回到家裡,表哥便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報社老總對我業餘的那幾篇稿子挺感興趣的,要我去他們報社看看,一想到自己畢業幾年都還是在打臨時工,我便很高興的答應了。
到了報社和老總聊了幾句,老總對我印象還不錯,簽了協議後,我便成了他們報社的記者了,實習的。
幾天後,老總給我了個採訪任務,讓我和表哥去下面的一個村里採訪一個民營企業家,據說他挺神的,硬是在一片貧礦里,開出了品質極高的礦石
我們的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了幾個小時後,來到了一個小山村里。
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村子裡都是些老幼婦孺,一問才知道原來男的都去山上開礦了。在一個老鄉家裡吃過飯後,我們也步行上了山。
那座山看上去就在我們眼前,可我們走了半天都還沒到!傍晚的夕陽照射下來,整座山就像蒙上了一件血紅的外衣,我們艱難的走了很長時間後,終於在晚上來到了山腳下的礦場。
在給門衛說明了身份後,我們進了礦場那扇生鏽的鐵門。
那個神奇的民營企業家熱情的招待了我們,我很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半禿的頭髮不規則的排列在頭頂上,肥胖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矮胖的身軀,挺著一個大肚子‐‐絲毫看不出有哪點易於常人的地方!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