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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千秋却相当不满,竟然又要去解他裤腰:“有你这样的男人么,软玉温香在怀居然不来提枪,我他娘等了半天了!之前那是前戏,不是结束啊!”
左阳困顿的都要睡仰过去了,拦住她的手,把她压在床的深处,捉住她两只手让她别再乱动弹了:“明日,回头再说……”
“男人都这样。”北千秋恶狠狠的抱怨:“前一天晚上抱着睡一夜,说爱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第二天早上悉数报复回来,能干的胸都甩麻了,也不提什么爱的是心了。”
你的胸甩不动的……
左阳心里头小小补充了一下,却没说出口,扣住她脑袋,埋头在她黑发里昏睡过去。
北千秋知道他几日没沾枕头了,却怨念的是别的,伸手撩开他衣领,两只手贴着他胸口,又捏了捏,叹道:“怎么感觉……你的胸都比我大点,左阳你是怎么练的啊,我也想拯救一下我的胸大肌……”
回应她的呢喃的是左阳渐起的鼾声,到了后半夜北千秋才是几乎抓狂!一个打鼾的大老爷们压着你,富有节奏的呼声就在你耳边,他震动的胸口拥在你怀里——能睡着就怪了!
北千秋翻着白眼挺尸在床上,反正睡够了倒也不急睡,权当个抱枕吧。先是玩他头发和耳朵,后来开始装羊癫疯一样自娱自乐,再后来就开始捏他的臀,左阳睡得如同死猪一般,让她几乎摸了个遍也不知道,北千秋玩够了,也歇下来细细去看他。
恩,那道疤,不难看。她觉得这道疤是跟她有关系的,是她存在过的痕迹之一,若是没有这道疤,她反要在他身上咬出疤来,灵魂不定,总要在某个人身上烙印下痕迹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她就要伸手抚过那道痕,却忽然腹内一阵绞痛,北千秋抖了一下,缓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感觉到好转,她疼的实在难受,无法只能推开左阳一段距离,从他身下窜出来,捂着肚子想到隔间里去叫人倒些热水。
她有些不好的预感,去了屏风后头,一看果然是来了例假。
连衣服上都弄上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弄到床上去,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得又到衣柜里翻找一些衣服换上,套上外面的罩衣,把沾了血的衣服抱在怀里,出了东月阁去找水云。
水云见她披散着头发穿着外衣有些站不稳,倒是惊愕,可北千秋却执意要他备车回陆府。曲若之前就说这身子因为服了太多寒食散,恐怕不怎么会有例假,如果真的有了,一定要服下他给的药,若是再在这儿带着,她恐怕真的能倒下去。
水云吓得不行,也不管夜里头,将下人们全都轰起来,备好了车子,塞了两三个大暖炉,拦不住这位压着王爷好几头的真·大爷,只能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将她送走了。
等到了陆府门口,天还未亮,下人们又把雨墨给轰了起来。昨日雨墨因为他家陆大人看都看他直接上了左王爷的车就走了,把他难受的一整天都在屋里发脾气,夜里也没睡好,这会儿叫他出来,他直接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快步跑出门外。
跑到了马车跟前,却看着车门紧闭,那位夜宿王府的大爷似乎不肯下车。雨墨调整了表情,昂起下巴拉开车门,朝车里看去讥讽道:“怎的,去过王府跟某位风头正盛的王爷关系好了,这会儿还要我请着下车?”
却看着往日里永远了然淡定的陆熙然,狼狈不堪的倒在马车里,满头是汗。
雨墨一惊,连忙上去扶她,看她痛成这个样子,恨恨道:“你是就不知道爱惜自己一点么,你以为你真的断的了寒食散?!哪次断了你不都要出事!”
几个婆子连忙涌上车来,将北千秋架了下去。雨墨将她扶到里屋床上,给她除了外衣才发现她应当是来了例假。寒食散几乎毁了她的身子,陆熙然自己也是清楚的,却断不了。一旦断药,就是头晕眼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