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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追着时尚跑的人会说:“矫情!您倒是别用电话啊!直接梦回唐朝,千里快马扬鞭送信,或者飞鸽传书吧!”
我设想了一下,千里马估计刚从建国门开跑,在国贸就被交警直接拿下了,没有参加摇号,而且排量不符合国家标准。飞鸽传书,估计飞到通州就算不错,然后直接变成了桌上美味。唯一可行的是—开着宝马送信,或者骑着飞鸽牌自行车传书。
现在大概很少有人会写信了,以至于每次有信件出现在我的收件箱或者办公桌上的时候,我都下意识的觉得应该是信用卡账单之类的。所以,当真的收到有人写信给我,总是会有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大致物以稀为贵吧,曾几何时,桌上永远有没有看完的一摞摞信件,那些青春期的美好和忧愁被装进信封寄到了那个在收音机里的快乐男人手里,然后被他变成了旧时光的印记。
再回首,曾经懵懂少年,也曾有过盼着在学校传达室能看到自己的信,笔友或者学校某个暗恋自己的女生,当然,还有一直没有盼到的,那个自己暗恋的女生的回信。认真的一字一句斟酌写好的信件,认真贴好邮票,塞进离学校不远的邮筒,被邮递员拿进邮局,绕了一圈再回到原点,在阳光下静静的摆放在传达室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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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很得意自己是个时髦的人,在每一次通信极速发展时,都幸运地走在了前面,我拿着属于自己的传呼机,那种数字的或者汉显的,然后自己打电话到寻呼台去,听那个甜美的女声报自己的姓名(闲的没事),我在大学的宿舍里拿着当时最高端的手机玩贪食蛇游戏,发短信,然后在BBS灌水,在某快餐店约见QQ认识的网友,然后被吓的抱头鼠窜。
很熟悉,不陌生,因为我们一样,在时代发展下被不自觉连带着前进成长,轨迹类似,甚至故事雷同,如果你也这般感受的话—亲,加我微信吧!(微信号码是xtwk974)
微信有了新的功能:实时对讲。很久以前,男女生宿舍楼,两个相爱的人,电话卡被打爆,因为手机费太贵,于是,他们曾幻想买个对讲机,想不到数年之后的孩子们可以在某个通信软件里随意交流。〖米〖花〖书〖库〖 ;http://__
可他们依旧不羡慕,这时的自己和那些不用再绞尽脑汁去想如何联络彼此的孩子们,曾经可以牢牢记住的那些电话号码,现在也许都不会忘记,而那些无数的微信留言都变得无足轻重,当然,也远比不上收到那些在灯光下努力写出的信件带来的巨大期待和快乐。
矫情就矫情吧!如果矫情可以带来美好。
时光匆匆流过,阳光依旧灿烂,在节目后的某个上午,我在办公室读着那样一封一字一句用钢笔写出的信,以及信里那些美好或感伤,心里是微微的幸福。
我想起,从前在上海一个叫微微的听友,以及很多和她一样曾经那样喜爱我的人,她们给我写过很多的信,不知她们现在可好,我突然很想感谢在人生的前30年里那些给我写过信的人,爱人、笔友,或是暗恋我的女生。
谢谢!那些无可替代的回忆,谢谢!那些无可替代的人!
对了,亲,你不会还没加我微信吧?
此致
敬礼
自来卷先生
“不是,我是自来卷。”“对,我头发不是烫的。”“真的!”“哦,谢谢。”以上是我无数次,或者说是每次在剪头发、洗头发、上台上镜前,做造型等一系列和头发相关活动时一定会说的对白。
这些对白相对应的问句:“帅哥,你头发烫的吧?!”“自来卷?!真的假的?”“真不错,跟烫过似的,特自然!”“挺好看,省的烫了。”
我是自来卷,谢谢。我并不是自来熟,再见。
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