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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夏侯四傑之一,夏侯不破可謂席間最尊貴的客人,自然被安排在上首就坐。他滿臉笑意的看著身旁的陸信,打趣道:「賢弟可謂真人不露相,瞞的我們好苦啊。」
「夏侯閥高手如雲,在下這點三腳貓功夫,怎好拿出來獻醜?」陸信輕聲說道。
「話不是那麼說,要是知道,當時我自然可以幫你爭取到更高的官位。」夏侯不破一臉歉意道:「現在可好,你一個宗師才是區區五品,倒成了我夏侯閥的不是。」
「夏侯兄千萬不要這樣說,陸某對夏侯閥只有滿心感激,絕無半分其他的想法。」陸信趕忙表態道。
「夏侯閥要的不是你的感激……」夏侯不破話到一半,便不再說下去。但意思是明擺著的,他們要的是陸信的效忠。
今日得知陸信竟然是宗師,夏侯不破著實吃驚不小,他首先想到的,是陸信會不會就是那個刺殺夏侯雷,奪去他們玉璽的人。但旋即,他便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為夏侯雷遇刺時,是陸信帶兵來救。攻打柏柳莊時,陸信更沒有離開過他們的視線,根本沒有動手的條件。
所以,夏侯不破只能歸結為陸信城府太深,如此一來,非但沒有感到不快,反而愈發重視起他來。想實現夏侯閥的大業,最大的障礙便是那些門閥。夏侯閥等閒不敢對任何一家門閥動武,因為那會招來其餘幾家的聯手反抗。所以,合縱連橫、黨同伐異,就成了唯一的辦法。
在夏侯不破看來,如果能把陸信扶上陸閥的高位,對夏侯閥爭取陸閥的支持,會有莫大的好處。就算陸信不能改變陸閥的態度,至少也可以給他們內部打下一顆釘子,將來或是想讓陸閥內亂,或是要消滅陸閥,都可以事半功倍。
陸信自然不知,夏侯不破已經想的那麼遠,他還在擔憂日後如何面對夏侯閥。只能含糊地說道:「在下不會忘恩負義的。」
「好,有你這句話,便不枉二叔和我的一番苦心。」夏侯不破根本不信嘴炮,但他有自信將來能掌控住此人,此時也不是深談的場合。便打住話頭,只說閒話道:「二叔本也想過來道賀,可惜還在禁足中,只能托我敬你一杯了。」
從江南一回京,夏侯雷便被夏侯霸綁到祠堂,家法伺候!夏侯雷還算仗義,把夏侯不破的那份,也一起受了,被結結實實揍了兩百棍。就算是他尚有宗師的實力,也被打得一個月下不來床。完事兒,夏侯雷又被禁足半年,至今還沒走出府門一步。
「早想去探望老侯爺,但不好貿然上門。還請仁兄轉達小弟的敬意,機會合適,一定登門向侯爺道謝。」陸信趕忙滿飲一杯。
「現在誰也沒法去看我二叔,咱們等他被放出來,再好好的聚一聚。」夏侯不破笑著點頭,對陸信道:「去招呼客人吧,不用老守著我這個病鬼。」
第五十九章 榜單
席散,陸向又喝的爛醉如泥,被陸雲父子扶到屋裡休息。
「乖孫,真給爺爺爭臉……」老爺子攬著兒孫的肩膀,醉態可鞠的咧嘴笑道:「今天這酒喝得痛快,爺爺我多少年沒喝這麼多了!」
陸信一臉黑線的扶著陸向,對父親給自己降了一輩感到十分無奈。陸雲彎腰給祖父脫鞋,對陸向笑道:「上月那次,爺爺喝得也不少……」
「瞎說,那回能跟這次比嗎?」陸向吹鬍子瞪眼道:「那次喝的是悶酒、苦酒,沒喝幾杯就不成了。」說著哈哈大笑道:「這次就不一樣了,痛快,太痛快了!老夫這輩子,就沒這麼痛快過!」
陸雲給陸向脫了鞋,父子倆便扶著他往屋裡走,陸向依然醉話連篇道:「不對不對,還有一回,就是你父親拿到文試魁首那回,老夫也高興壞了!」
陸雲有些吃驚的看一眼陸信,陸信矜持的一笑,沒有說話。便聽陸向眉飛色舞的接著道:「那回的場面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