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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男子都忍受不住大理寺的酷刑,更何況是一名嬌滴滴的女子。
她直戳對方痛處,「大理寺,想必葉姑娘要比本宮要熟悉得很罷。本宮聽聞葉姑娘的父親此刻正收押在大理寺中,興許還能在他行刑之前,你們父女倆能見上最後一面。」
聞及葉家,雲婀雖與葉家感情不是很深,但也是心頭一緊。
她低聲,道:「貴人若想針對雲婀,雲婀與您去大理寺對峙便是,何必帶上我的家人。」
「怎麼,」琳貴人揚了揚眉,「你父親做了錯事,還不讓本宮提上一句了?葉小姐真是嬌氣,旁人一句都說不得。」
「只可惜——」她眯起一雙眼,手指又將鎏金小扇柄捏了捏,使了力氣,「葉小姐有那嬌滴滴的心,卻沒有那嬌貴享福的命。」
「給本宮帶走!」
她猛地一攥,扇柄上玉指森森,白得怖人!
雲婀的身子被人一制,一雙手已經搭在了自己的肩頭!
琳貴人上前,用扇面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臉,「真是可憐,剛從大理寺被放了出來,以為自己嫁了蘇提督便能飛黃騰達了。折騰了一陣兒不還是得乖乖回去。」
雲婀被人押著,抬起頭,望向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橘色衣裳的女子。
一雙眼中,儘是清冽。
讓琳貴人失望的是,她沒有在少女眼中看到片刻的驚懼與求饒。
葉雲婀此時是她的獵物,是她輕而易舉便能一脖子掐死的獵物,卻也是一隻無趣的獵物。
她不反抗,這場捕獵收網便喪失了許多意義。
琳貴人有些無趣,不禁拿扇子往她臉上抽了抽。
葉雲婀被她抽得偏過頭去,左頰之上多了些紅痕。
少女吃痛,輕輕悶哼了一聲。
不求饒,還是不求饒。
琳貴人蹙眉,捏緊了扇柄。扇柄極細,亦是十分堅硬。
她突然心聲了一個想法,將扇子一倒,握著扇面的一角——
「啪!」
葉雲婀再次偏頭,重重咳嗽了一聲。
「琳貴人!」
阿寧再也看不下去,「咚」得一聲跪在地上,哭著道:「您放過葉姑娘吧!奴才招,奴才都招!求求您」
後半句,他已經哭得讓人聽不清了聲音。
素秋兩眼立馬放光,竟有這等好事?她讓人把阿寧拽過來,尖利著聲音,盤問道:「你說,把她偷盜我家主子耳墜的事細細招來!」
阿寧兩腿跪在地上,一雙手也順著腿面滑下。他低著頭,抽噎著道:「奴才招是奴才一時財迷心竅,偷了琳主子的耳墜,事後又怕東窗事發這才將耳墜子摔碎,想將它銷毀。不干葉姑娘的事、不干她的事的!」
「混帳,」素秋怒不可遏,「給我住嘴!」
「素秋姑娘!」阿寧爬上前,一下子抱住素秋的腿,素秋更惱了,一陣亂踢也不能把他踢開。
「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快把這個狗奴才給我拉走!」
周圍宮人這才回過神來。
「撒手!」
「素秋姑娘,那玉墜子是奴才偷的,也是奴才把玉墜子摔碎的。不干葉姑娘的事,求求您放了她吧」
「撒手!給我撒手!」
她猛地蹬了一腳,一腳踹在阿寧的胸口上。阿寧面色一白,直接向後跌去——
「阿寧!」
雲婀的心一痛,只覺得有尖銳之物猛地撞擊著自己的胸口。她欲撲上前,卻被人死死地拉住。
動彈不得。
她怕阿寧就此一下子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你們想衝著我來,對他下手做什麼?你們難道不知他是千歲大人的心腹麼!」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