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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渡了他的妖华……”

没等苏漠疑问，花栖落继续道：“妖华是每个化形妖都有的东西，与你们人类的精气一样，是妖的根本命源。如果不是生死边缘，一般来说，这东西是不能轻易动用的。而且，化形妖的妖华是不能给其他任何妖或者人类使用的，就连我的妖华都不可以。”

“但御青璃的，可以……只是，他的妖华用在一般的妖身上，或者是有灵根的普通人身上或许没什么，可你……或许是他忘记了之前的传说，能受得起他妖华的人类必须有灵根才行，所以他……”

花栖落笑了笑，不知是在笑御青璃少有的疏忽，还是在笑其他什么，但那笑容看起来却是颇为复杂。

“你们人类之中应该流传着一种说法吧，没有灵根的普通人类，在得到大乘期的妖灵相助之后，就可以觉醒自己的灵根……”

苏漠瞪大眼看着花栖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且，御青璃怎么到现在都没声音也不出来呢？

“但是这种说法，只说对了一半，那不仅是要大乘期，还必须得是大乘后期！而且就算修为是大乘后期的妖，想要让人类觉醒自身的灵根，那也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

“没错，御青璃就是大乘后期的妖，他为了让你能吸收他的妖华，所以他不得不让你觉醒灵根，所以……他只能与你签订本命同源契约。本命同源契约不同于普通的契约，本命同源是……”

花栖落突然抬起头看着苏漠，声音有些提高：“女人！你知道吗？他以前在妖界，可是所有人公认的妖圣！如果他与一个人类签订等命同源契约，就相当于是把自己的命交给了这个人类！所以自古以来只有那个传说却没有一个人类能做到，有哪个当妖圣的会把自己的命分给一个人类？那根本是天方夜谭！是绝对不不可能发生的事！想当年他……”

虽然他恨御青璃，恨御家的所有人，可……可当他发现御青璃居然这样做的时候，他还是伤心气愤的同时，又忍不住替御青璃感到担心和不值。

御青璃他，他是当时妖界唯一一个马上就要飞升的妖啊，当时妖界还在的时候，有多少妖是以他为目标拼命修炼的？！如果他的母亲还在，那可是位列仙班的狐仙啊！是真正的仙啊！！

虽然他每次都追着御青璃拼了命的追杀，可他心里清楚，他也只是大乘初期的腾蛇后代罢了，与御青璃的修为和血统相较，他根本就没法比！

御青璃如果真的想杀他，就算他们身上都有封印那又怎样？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毕竟，那是御青璃啊！整个妖界现下仅剩的唯一一个大乘后期！

苏漠的喉咙动了动，半晌才声音有些沙哑道：“那他现在为什么不出声，也不出来呢？”

花栖落长喘了好几口气，这才沉声道：“驭妖空间就是给他疗伤用的，给你妖华的时候他本就是强弩之末，后又强用妖力跟你契约，还是最费妖力的本命同源……现下……”

花栖落的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呵，除非你拥有心动后期的实力，不然就算是他，没几个月也别想醒来，更别想出来了。”

苏漠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一个字都没再说。

花栖落微微皱眉看向她，道：“女人，你怎么没多大反映？”

苏漠挑了挑眉，对他笑道：“现在他又不在，我再多的反映也是做给你看的，有必要吗？”

花栖落哑然，过了半晌摇头失笑道：“我从来就看不明白你，也看不明白御青璃，可是……我还是想说。”

他看着苏漠，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语气对她道：“不论我与他之间的过节是怎样，你是该好好地感谢他的，他实在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第九章

苏漠垂下眼帘并没有接话，两个人静默了好一会儿，她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