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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疯彪那里,如果可以借这个机会跟着大呆出来读书就好了;玫瑰的老爹不知道会不会又把她押给放高利贷的……
切!想想自己真是,连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了,还要操心别人。真是天生的劳碌命,半点不值得同情。
但即便是这样,却也从来没有决定放弃过,就好像现在!
“我要回去!”猛然冲到已经被锁住了的门口,咆哮声如同惊涛拍浪,“燕赤覆,你这个妖道给我出来!我要回去——”
“啊啊!”猛然被撞击门锁的声音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宁采臣呆看着冬天的发怒并且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
“香蕉你个蠢驴蛋!你是白痴啊!”喝骂的矛头一下子转过来对准书生,“没有看见我在为我们的自由而努力吗?还不来帮忙?”
“帮,帮忙?”宁采臣还是呆着,“小生,小生可以帮上什么忙呢?”
冬天大怒,“帮着撞门你都不会啊?你脑子里放的是石头还是大便?”
好恶心。宁采臣颤抖了一下,慢慢站起来。“但是这样的锁,好像是撞不坏的!”他老老实实交待,“这种叫做子母双关锁,撞不坏的。”
“我管它子母双关锁还是狗男狗女锁,”冬天翻翻白眼,“我只是叫你帮忙把这扇破破烂烂的门给撞下来,你到底是不是正常人啊?”
“把门撞下来?!”宁采臣捧着掉下来的下巴,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啊!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也要落到他的身上?
冬天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在衰怨什么了,心头火起,一巴掌拍在门栏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一点点小事就叫苦连天。
烛火明灭间被掌击声吓得猛然抬起头来的宁采臣顿时大叫起来:“啊啊,你受伤了,哇,好多……血……小生,小生最怕……”话尤未完,双眼一翻,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血?”冬天自己也吃了一惊,慌忙抬起手来却看见手掌上果然一片鲜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急叫起来,“我——咦?”触摸上去竟然是碎碎屑屑的,根本没有血液的湿润感,而且一向灵敏得赛过狗儿的鼻子也没有嗅闻到任何血腥的气味。
这是?
“朱砂?”这个玩意儿竟然是朱砂!冬天在亲口尝试了以后得出这个结沦。因为五岁的时候曾经跟着一个神棍到处骗吃骗喝,所以多少也懂点这种装神弄鬼的伎俩。
但是好好的朱砂不用来骗人,抹在门框上是为了什么?
“起来!”冬天用脚踹踹宁采臣,“不要装死了,当我不知道你是在逃避撞门的责任吗?香蕉你个朱砂的,给我起来!”
可惜宁采臣却是真的怕血,而昏迷过去也不是冬天以为的装死,所以即便不良少女如何威胁恐吓,书生依然沉浸在幸福的昏迷当中。
用幸福来形容半点夸张都没有,因为很快冬天就开始后悔为什么昏过去的人不是自己了。
“怎么突然冷下来了?”第一个反应是这样的。冬天忍不住抱着自己的双臂,“刚才还好好的。”而且明明点着蜡烛的,为什么视线也模糊起来?
然后,呜——有点像是风的呼啸传过来。“喝!”冬天往后退了两步,什么味道那么臭?刚才也没有闻到啊。
“嗒——”猛地头皮上面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滴了下来。
房间里面漏雨,丹?皱着眉头顺手一抹,呃!什么东西,黏黏的、稠稠的不像是雨水啊。
“嗒!”这次更过分,一大坨就这么滴落下来,正沾在她的衣角上。冬天大怒,顺手一捋,却又顿时臭气四溢。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脏成这样。”不良少女恼怒得正要大喝,一抬头却又发现——一阵说不出是蓝色还是白色的薄薄烟幕缓缓升起在房间里面,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