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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斯特家族的邀請,他沒有理由拒絕,也拒絕不了。只不過剛剛這麼一鬧,讓原本有些忐忑的他,變得坦然起來。不就是有人找他嘛,時澗很確定自己沒犯什麼事兒,去看看也無妨。
飛行器的艙門關上時,他看到一團人戀戀不捨地圍繞在飛行器不遠處聚頭討論著什麼,臉色帶著相當明顯的憤怒與不滿,也挾裹著沒控制好的音量傳進他的耳朵:「他不是說有辦法嗎?大騙子!」
第一反應以為他們在說自己的時澗愣了愣,沒明白他們在講什麼。轉頭立刻就明白了,看來他們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還找了別的幫手,估計是有人許諾了可以幫他們打點什麼事卻沒能完成。而從剛剛的情況不難猜測肯定是許諾了有辦法帶他們接近阿爾斯特家族。
所以他們才會在飛行器到來的時候顯得那麼興奮,還第一時間就猜到了是阿爾斯特家族的人。
感情自己這是站在別人的舞台上唱了一齣戲,哪怕不是自願的。也無怪關艙門時他們的眼神那麼幽怨,本來就不太看得起時澗,還在時澗面前丟了臉,讓他們怎麼冷靜的下來。
時澗對此實在是不解。即使他們並不常見面,也不怎麼維持表面情誼,但說來說去好歹還是有那麼點沾親帶故,也算是一家人吧。
看他們最後一眼的眼神,怕是認定了時澗在背後搞了什麼鬼。
苦笑著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恐怕現在沒人會相信他完全茫然吧。
那位接待者自從他上了飛行器就不見人影,時澗看著周圍擺布還算雅致的空間裝飾,推測自己大概處在這架飛行器最沒有研究價值的會客室。
他有些苦惱的揉揉頭髮,原本就有些凌亂的短髮翹的更加厲害。如果是在別的房間裡還可能會有他感興趣的內容去查看一番,順便考慮考慮怎麼改進自己那個堪稱簡陋的晶片信息提取儀器,但既然是會客室,對時澗真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沒有哪個主人會把有趣或真正有用的技術擺在最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這是要好好深藏起來的。時澗試探著敲了敲牆壁,能感覺到這一眼看去就知道造價不菲的飛行器的外殼與內牆設置都不是普通材料。但掩藏在嚴嚴實實的牆紙下,連材料都無法確切的弄清楚。
研究受阻的時澗頗有些喪氣,準備打開光腦看看沙雕段子緩解一下幾乎在太空中飛了兩天的疲憊,還沒等笑出聲,那位剛剛一直失蹤的先生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手中還端著一杯香濃的瑞爾咖啡。
這種以帝國名字的一部分命名的咖啡是人人皆知的貴族用品,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觸,哪怕接觸到了也不一定就能認出它是這麼貴重的東西。
時澗自然也是一般人,他從沒喝過這種玩意兒,但他卻能立刻知道,因為那位端咖啡來的先生在他的手還沒接觸到杯托時就已經一字一句地介紹了:「瑞爾咖啡。」
……
時澗接咖啡的手頓了下,對方看著他,雖然沒多說話,但時澗卻莫名覺得對方一定是在等著自己表現出一些驚艷的感覺。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時澗感覺氣氛有些許的尷尬。他一向對這種特別貴重的東西不太感冒,但也不忍心讓尷尬繼續充斥空氣的每個角落,於是貢獻出了自己的表演——
「哇,是嗎。」捧讀jpg。
從對方手中拿過,快速嘗了一口。
「真好喝。」毫無靈魂的誇讚jpg。
對方的眼神似乎不太滿意,帶著相當明顯的勉強後退了幾步。
陪你做戲已經不錯了,還嫌戲演得不夠好?時澗喝著帝國最貴的咖啡在內心瘋狂吐槽,想要演技好的去隔壁戲劇學院呀。
雖然表面上沒表現出來,但其實他對於將自己帶上飛行器卻什麼情況都不透露這件事還是相當不滿的。只不過天生隨遇而安,